“大人,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崔大哥,不对,是崔成浩定的规矩,我,我只是按他的吩咐办事。”
“我问你是谁的主意了吗?我问你一个矿工能在矿上活多久?你想好了再回答。”
杜冠现在是真怕了,他从没把奴工当人看,矿上这两年死过多少奴工,他早就数不清了。
“大,大人,在小人看来,奴,奴工长的都差不多,矿上隔三差五就,就死个把奴工,小,小人实在是记不清啊!”
“哼!尸体呢?你们把矿工的尸体埋哪儿了?”
“啊!大人,尸体都按一两银子一个的价钱,卖给秦员外的园丁老张了。老张说用尸体来沤肥花开得好。”
郑北齐眉头一皱心想,怎么什么事都和这个秦员外有关系,他要矿工尸体做什么用呢?……
深夜,礼来县烟袋斜街油坊胡同一个小院的北房内,老张正就着酱驴肉喝着烧酒。
最近风声很急,崔成浩他们一伙恶霸已经全被抓了,他也熄了去外面打探消息的心思。
老张白天去茶馆听评书,顺便听听市井传闻。晚上独自喝点小酒日子过得听挺舒坦。
突然脑中寄生的孢子给他传递了一个信息,空气中出现有微量麻痹神经的毒气,同时关闭了身体的呼吸系统。
那来的迷烟?难道是御持卫的稽查来抓我了?他们怎么发现我有问题的?
老张脑子中冒出无数想法,但他马上就做出了选择,逃跑。
老张纵身一跃,想从后窗跳出去,他的头刚顶开后窗框,就看到一个雪亮的刀尖竖在后窗中间。
他要是按惯性窜出去的,刀尖正好给他来个开膛破肚。
没容老张反应,寄生孢子就控制腰部肌肉来了个侧身,险险避过刀尖贴着后窗右窗框窜了出去。
“点子从后窗跑了,速来支援。”一声大吼直冲云霄。
随后一个穿着黑色公衣的年轻捕快,提刀向老张砍来。
在老张看来,捕快的动作慢如乌龟,他双手抓住捕快拿刀的右手使劲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就扭断了捕快的右腕。
老张右手抓住向下滑落的刀把,抬手轻轻一抹割断了捕快的喉咙。
杀了捕快之后,他拔腿往胡同口跑去,还没到胡同口远远的就看到二个黑衣人正站在巷口等着自己。
老张没有选择转身跳走,而是握紧刀把径直向二个人走去。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领头的金鱼眼中年人说完后没等老张回话,拔刀就向他砍来。
旁边的年轻人则拿出一张钢丝网向他罩来。
无论是中年人还是年轻人,速度都比刚才那个捕快要快的多,可在老张看来还是不够看。
老张侧身闪过金鱼眼的刀锋,一个箭步窜出三米多远,将金属网甩在身后,然后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郑北齐和赵世方追了几步后就放弃了。
“世方,卫里去年百米短跑比赛,你得了第八是吧?”
“嗯,卑职是第八名,可就算冠军也肯定没这个姓张的跑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