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笙:“当时情况混乱进进出出那么多人现在谁还能记得清啊。”
“我倒是记得。”秦景天在升腾的烟雾中与秋佳宁对视,似乎和秋佳宁想到同一件事。
“谁啊?”顾鹤笙追问。
“我,你还有佳宁以及越专员……”秦景天欲言又止。
“你怎么也变的疑神疑鬼,该不会是和越专员一样怀疑炸毁燃油库就在我们之中吧?”顾鹤笙不以为意说道,“再说当时我们并没有想要离开现场,是站长心有余悸担心出状况……”
顾鹤笙说道一半愣住,三人相互交换视线都意识到同一个问题。
“当时楚文天死了引爆器也被拿走,正常情况下都会认为危机已经被解除,可站长为什么还要担心爆炸呢?”秋佳宁说出自己的疑虑,“咱们和站长共事多年,他铁血刚猛从来都不是贪生畏死之人,当晚站长极力想要远离燃油库也许是谨慎,也有可能他知道燃油库会爆炸……”
“不可乱说!”顾鹤笙严声阻止,“现在形势如此敏感,你刚才的话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会有轩然大波。”
秋佳宁耸耸肩:“我只是实事求是分析案情。”
“祸从口出你向来谨言慎行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幸好这里没外人如果传到站长耳里他会如何看你。”顾鹤笙一脸严肃呵斥,发现秦景天默不作声,“你该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吧?!”
“我们怎么想不重要,等技术科那边结果出来不是就能缩小调查范围。”秦景天吸完最后一口烟,“你们先忙我有事要先走。”
顾鹤笙:“去哪儿?”
“楚文天今天头七,我答应惜瑶过去陪他守夜。”
“刚好,把这个带给惜瑶。”顾鹤笙将一枚勋章交到秦景天手中,“南京为了掩饰楚文天的身份专门为他颁发了这枚勋章,上海时报刊登的讣告上是说楚文天是为阻止共产党炸毁燃油库以身殉国。”
“做梦都没想到楚文天会是共产党。”秋佳宁感慨万千道,“如果不是各为其主我还真想去灵前鞠一躬,国党要是能多几个像楚文天这样的人何愁戡乱不成。”
顾鹤笙本想亲自去悼念战友可特殊时期自己只能强忍悲愤,看着被秦景天接过去的勋章意味深长道:“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
秦景天:“你抽空和叶小姐还是去一趟,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不到场难免会让惜瑶起疑。”
“君怡去了南京还未回来,我打电话去她下榻的酒店也没人接,我估计她在南京也应该得知消息相信会很快赶回。”
秦景天:“你最近没联系上叶小姐?”
“没有。”
秦景天心里暗暗忧虑,自己和叶君怡失去联系已经有三天,按说她在南京什么有查不到就会返回上海向自己汇报,突然没有音信不像是叶君怡的作风这让秦景天隐约泛起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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