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怡站在监狱长办公室的窗边提篮桥监狱尽收眼底,看着操场上正在放风的囚犯里面或许就有自己的同志,叶君怡曾想过或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出现在这里但并不是以今天的身份。
从入党工作至今叶君怡都严格遵守组织纪律,明知道来提篮桥监狱是严重违纪行为可心中那抹疑虑始终让自己无法释怀,她迫切想要一个答案来让自己平复。
被带回家的那个女孩告诉了自己很多事,每一件都超出了叶君怡的想象和承受力,叶君怡仿佛向女孩求证最后都得到肯定的回复,女孩坚信报纸上的秦景天就是她的义父绯村凉宫。
女孩告诉叶君怡自己就是因为在报纸上看到秦景天才从战俘收容所偷跑出来,她坚信秦景天是她在中国最后的亲人,女孩每每提到秦景天时眼中都充满了信任和思念。
叶君怡问过她关于渡边淳的情况,因为自己获悉的情报渡边淳早在日本投降前就死于军统伏击,可女孩却告之渡边淳是在战俘营自杀,当时义父绯村凉宫也在现场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换了一身和之间不同的军装。
叶君怡为此专门调查过战俘自杀一事,在报社留存的报纸上查到相关新闻,标题是战俘私藏军火畏罪自杀,在新闻中叶君怡还看到曹达的名字,叶君怡私下找到被革职的曹达,一根金条就让穷困潦倒的曹达将当时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在曹达的讲述中不止一次提到了秦景天,而且他亲眼见到秦景天带走了一名女孩,叶君怡给曹达看了女孩的照片他很肯定秦景天当时遇到的就是她,这些零零散散的线索如同一条条带刺的钢丝将叶君怡的心勒紧、刺破直至血肉模糊。
自己认识的秦景天为什么还有一个日本名字,自己愿意厮守终生的男人为什么会是女孩的义务,自己信任依赖的战友突然在叶君怡心中变的模糊不清,叶君怡极力想找出真相可又害怕得知真相,亦如自己擅自来提篮桥监狱说到底是想证明自己的猜疑都是错的。
“叶小姐。”
身后传来的声音把叶君怡从愁绪中拉了回来,转身看见满脸笑意的监狱署长郭孝成。
“郭署长。”叶君怡强颜欢笑。
“狱警报告说有一位叶小姐找我,想破天也没想到会是您。”郭孝成受过叶家恩惠,还参股了叶家的一家工厂收益颇丰,因此见到叶君怡毕恭毕敬,“叶夫人遭遇不幸我曾去叶府悼念,叶先生悲痛欲绝闭门谢客终是缘悭一面,不知道叶先生近来可好。”
“还好。”
“瞧我这张嘴尽说不该说的事。”郭孝成见叶君怡神色黯然连忙赔罪,“叶小姐亲自到访可是有什么事?”
“有件事需要劳烦郭署长。”
“见外了,您要有事打个电话就成,监狱这污七糟八的地方会脏了您脚。”
“郭署长参股的五金厂股权调整,我在你之前的股份基础上多分配了10%。”叶君怡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今年五金厂的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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