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在行动处的人缘挺好,一出院就有不少处里的弟兄来探望,从这些人口中秦景天打探到秋棠别苑的一些情况,行动处负责别苑外围警戒,内部由南京总局的人控制,周寿亭住在三楼靠北的套房,从休息室窗口出去能直接攀爬上去。
刚才和楚惜瑶的拥抱为秦景天制造了十五分的巡逻盲区,一切都在秦景天的计划之中只是他忘记了刚复原的身体,徒手攀爬到二楼时伤口的剧痛险些让他失手坠落,不小心拉掉一块松动的砖石,声响引来在二楼走廊巡逻人员的警觉来到窗边用手电筒仔细查看,秦景天悬吊在窗檐下屏住呼吸,巡逻的人就在头上只要再往前探出半寸就能看到自己。
“怎么了?”又有人走过来。
“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头上的人异常警觉。
又一道手电光从侧边照射下来,秦景天松开左手避免被发现,全身重量全靠单手支撑很快手臂出现肌肉抽搐,这是体力消耗殆尽的前兆。
“没有什么发现也许是我听错了?”
“还是小心点好,重新检查每处窗户确保都关严实了。”
“是。”
手电光继续探照了一会后秦景天才听见脚步声远去,用尽最后气力一鼓作气爬上三楼,从窗帘缝隙见到周寿亭和沈杰韬刚接见完一名上海站的干部。
“还有几个?”周寿亭看了一眼手表心不在焉问道。
余秀林翻查记录汇报道:“还有七位在等您接见。”
“顾鹤笙到了吗?”
“顾处长到了也在会议室等候。”
“请顾处长进来。”
片刻后秦景天看见顾鹤笙敲门进来。
顾鹤笙一进门周寿亭就起身迎上去:“可把你这尊火眼金睛的菩萨给等来了,我这一宿辗转难眠就没踏实过。”
“周副局长还惦记着那副画呢?”沈杰韬在一旁笑问。
“这可是刘松年的真迹……说了你也不懂。”周寿亭懒得跟沈杰韬解释拉住顾鹤笙的手,“我倒是不心疼花的重金,要是赝品我就抱憾终身。”
顾鹤笙一脸谦逊:“我也是半吊子,周副局长还是多找些行家一同鉴赏。”
“我这心七上八下,现在谁来鉴定我都不信,就等你给我一句准话。”
周寿亭边说边来到主卧里间,也不避忌直接打开保险柜,顾鹤笙一眼就看见放在下格的公文包,今天酒会周寿亭总不能带着手铐授勋,公文包存放在保险柜加之此地守卫森严想必周寿亭也认为万无一失。
周寿亭从保险柜中取出装有画作的长匣,顾鹤笙暗暗记下保险柜密码。
“刘松年的真迹传世很少鉴定需要些时间,楼下太吵我怕难静心,要是周副局长放心的话等酒会结束我带回去仔细端详。”
“哎,我哪儿还等的住。”周寿亭心急如焚,“现在就鉴定我给你安排一处安静的地方。”
周寿亭让余秀林带顾鹤笙去套房外的书房,并让余秀林专门安排两人在门口守着,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得进去打扰。
等众人关门离开后,秦景天拿出叶君怡的发钗小心翼翼拨开窗户的插销悄无声息潜入里间,动作娴熟一边转动密盘一边用听诊器确定钥锁声音变化,几分钟后秦景天就成功打开保险柜,在公文包里找到潜伏名单逐一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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