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忠诚，他宁愿相信利益。
难道爷爷或者爸爸给了他一笔巨额财富？
“不要猜了，你猜不到的。”李山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眼神很复杂，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李山你们是不是还上过心理课，或者催眠，读心术什么之类的？”
李山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李承双手抱胸，十分不满，“因为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啊！你这样不会觉得很没趣吗？”
李山哈哈哈大笑起来，他被李承这傲娇的样子逗乐了，“我们确实上过一定的心里辅导课，但是作用并不大，那是防止我们压力过大自杀而设定的。”
“你们也会自杀？”李承简直不敢相信。
“当然，要知道……我承受的，远远比你多上好几倍。”说着他指着自己的头问李承，“你觉得我有多大年纪？”
李承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也就三十五左右吧。”
李山叹了口气，呼吸也沉重了起来，“其实我才二十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摸了下自己的脸部轮廓，“未老先衰，所以现在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了吧？”他目光看向窗外，“再过几年，我会更老，是真的老……是那种器官衰竭的老，而不只是单单的皱纹而已。”
“你……你们压力真的有这么大吗？”李承心都跳漏了一拍。
“要未雨绸缪，成为少爷的左膀右臂，处理少爷所有棘手的事情，压力肯定会大，不过已经习惯了。”
李承突然有些同情李山，整天像个机器一样的运转，有人说过能力越大，事情越多，责任也越大，现在他总算能体会了。
“至于刚才说到的那个忠诚问题……”李山犹豫再三才开口，“我说过我们一共从孤儿院来了五个孩子。”
“嗯……对，其余的四个人呢？”李承嗓子发干，走到饮水机旁冲了两杯咖啡。
李山看着手里的咖啡，咖啡杯里映射出他苍劲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才说，“有三个死了，现在只剩下我和当初那个女孩子了。”
“死了？”李承睁大眼睛，“执行任务牺牲了？”
类似这种家臣，为了保护主子牺牲了也是在所难免，就像李山说的，刀山火海他都会挡在他的前面一样。
这次李山沉默得更久了，开口时，声音都有了几分颤抖，“不……他们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死的，他们全都是意外身亡的。”
“意外身亡？”李承一时不能理解，奇怪的看着李山。
李山语气有些沉痛，“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效忠李家，对李家会绝对忠诚吗？”
李承听着他的语气，忽然有些不忍，也许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下去，看李山的样子好像很痛苦，也许这对他来说是个噩梦，也许这对他来说是一段血腥残酷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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