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室外明亮的灯光,莫闹细细打量着徐墨离,干净的面容上被她用指甲刮出来的伤痕,许是之前就上过药了,没有开始时那么红艳,只有一点点粉色的痕迹。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欠揍,莫闹也只是瞪了他一眼,“既然你没什么事,那请慢走,恕不远送。”
莫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想要将身后的门关上。
“等等。”徐墨离一句话还没说完整,眼见着那扇好不容易才敲开的门就要这样关上了。大长腿往前一伸下意识地想要阻挡莫闹关门的动作,怎知却还是慢了一步,他穿着黑色漆皮的脚被夹在了门框里,他疼的高皱起鼻头,无可奈何的看着还在使劲关门的女人,“你夹到我了...”
压抑的声音,带这一点倒吸气。
莫闹这才停下手,抬头看着徐墨离吃瘪的脸,再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寻找到被夹住的痛源,赶紧撒手,惯性的摸着自己的短发,“是你自己自找。”
见状,徐墨离只得叹气,扶着额头看她,“我就这么一脸坏人相吗?”
说着,他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向前走二话不说就将莫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就在那瞬间,莫闹猛地一下醒悟过来,刚刚那只被她夹在门缝里的脚根本就没有事。
他大步迈进屋子里,走得极快,莫闹就在他的怀里做着无谓的挣扎,因为双腿被他紧紧的固定住,所以她只有双手可以动弹。为了挣脱他的怀抱,她两手并用,钳住他的脖子并揪住他的头发,“徐墨离,你把我放下来。”
“听到没有,我警告你。”她一用力就将徐墨离的头给往身后拽去。头发生疼,脖子上还留下这个女人的指甲印,徐墨离只是拧着眉,一声不吭的就将人给扔在了沙发里。
借着自己一米八几的身高,站在那里俯视她,“你这女人,是属老虎的吗?”
“要你管,给我出去。你,现在马上就给我滚出去。”像是被人羞辱了一般,莫闹火气猛地蹿了上来。气急败坏的抓起身边的抱枕就朝着那人的身上扔了过去,徐墨离却没有要躲开的意思,枕头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他帅气的脸上。
他不在意的轻哼了一声,然后再一次默不作声的蹲下身子,曲着一条腿半蹲着,“我就是自找不舒服。你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想他活了三十多岁,还从未这么一天到晚坐立不安,脑子里尽想着这个女人。想着她的脚伤是不是好一点,想着在餐馆她扭得那一下是不是很疼。毕竟,她穿的鞋子一向都那么高,毕竟那时候是因为自己的蛮力她才会扭到脚。
就是这样,他今天一天从开会看错文件,到吃饭拿错别人的叉子,回到家里洗过澡正准备入睡了却还是折腾起来,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她公寓的楼下了。
当路边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照亮了整个车子,照在他的脸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启动车子,出了小区又回到家里。竟然,只是为了拿上那瓶一直珍藏在家里的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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