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还不滚回家去,赖在这里作什么?”观月初深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对她还赖在家里的行为很不满,“保刈先生去哪儿了?还不将他家的动物拎走?怎么可以放任她出来乱咬人呢?”
“哎呀,你这个不可爱的小孩,竟敢对孕妇口出污言,会教坏肚子里的孩子,知不知道?”观月凌挺挺扁平得看不出怀孕的肚子,大义凛然。
“孕妇?嗯哼,请问保刈夫人,你有孕妇的自觉吗?”观月初一脸鄙夷,估计这女人直到进产房的那一刻还会这么活蹦乱跳的吧!
“怎么没有了?谦昨天还夸我珠圆玉润,母性光辉大增呢!”
“那是母夜叉的光辉吧?善意的谎言你也信?”
“你你你……”
观月凌气得一口气又差点喘不过来,抖着手,对自家这个外表与内在不符的弟弟气竭。
而观月初牵起墨染的手,堂而皇之的走进墨染的房间,甩上门,落锁,谢绝所有打扰。
一进房,观月初反身抱住她,低首猛的攫住她柔软的唇瓣,蛰猛狂烈的吞噬她的气息,与她激烈纠缠。
“她们真的好过份……”
墨染眨眨眼,听着少年模模糊糊的咕哝抱怨,唇角翘起,似笑非笑。
观月初抱了抱她,在她白皙纤长的脖颈边喘息,平覆徒起的欲望后,抬首就见到她这副表情,心里有些吃味了,“嗯哼,染染,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愿与我结婚,同我亲热吗?”
“诶?”墨染对他没由来的指责很费解。
“这几天,二姐总是尖叫,连大姐都打扰我们……”观月初磨牙,一脸恼火,因为观月凌太不识趣,使得他们几乎没有独处时间,让他很有种“弑姐”的冲动。
真是不完美啊!
墨染想了想,踮起脚亲亲他抿紧的唇角,笑眯眯的安抚。
沐浴洗涮后,观月初用干毛巾搓着半温的发出来,便看到墨染趴在床上翻着几个颜色不同的小本。
观月初眉头一扬,问道:“染染,怎么了?这是谁给你的?”
“是浩次哥哥和小凌帮我准备的!小初,你说我去哪个学校上学好呢?”翻着散了一床的、关东所有学校的简历和录取通知书,墨染含笑问他。
聪明如观月初又怎会不明白父亲和姐姐的用意,他们想让墨染如正常的女孩子,体验正常人该有的青春岁月,而不是像在另一个世界般活生生被扼杀了所有的情感。
观月初心里自然也是同意父亲他们的做法,不过……
观月初眯了眯眼,定定的看她,“为什么没有圣鲁道夫学园的资料?”
“哦,浩次哥哥说了,我要学习独立,不能总是依赖小初。若我也去圣鲁道夫,一定会麻烦小初,也会影响了小初的学业,让你分心……小凌也说了,我的生活太狭隘,要多与人相处,扩展眼界,交些年龄相当的朋友才好……”
差点飙出脏话,观月初努力压抑住心里的气恼。那两只,就是见不得他好过是不?借口就是借口,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其用心险恶,分明是想分开他们,让他失控吧?看他变脸就这么好玩吗?
将床上四散的简历及录取通知书摞成堆,观月初直接丢到角落的垃圾筒里。
“嗯哼,不用考虑了,就圣鲁道夫吧!放心,染染那么聪明,不会阻碍我学业的!”如果会因这一点小事而落下学业,他就不是观月初了。“还是……你不喜欢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嗯?”
心中的天平很轻易就倾斜了,为着眼前状似平静、美眸半眯的少年,她很识时务的摇头,笑道:“怎么会呢?有小初才好哩!”
满意的点头,灰蓝色的琉璃眸里的威胁释尽,观月初若无其事的朝她笑笑,然后关灯,掀开被褥,躺在她身畔,将泛着桃蕊香息的身躯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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