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格雷特微微惊讶。然而转念一想,自己战斗的能力……除了火球术、大火球术、超大火球术,貌似就是个渣渣。议会不通知他,也是对的,咳。
“所以这次赌的是什么?”
他随口问。金娜在他身边用力跳了跳,双马尾上下摇晃,指向战圈对面,桌面上盖着红布的一个盘子:
“是一个抵抗元素伤害】戒指,对我们打铁最有用了。对了格雷特,你去看看赌注列表,有什么想要的,我们帮你赢过来……”
刚说到这里,后面忽然一阵大乱。有人呼唤,有人奔跑,有人大叫:“牧师!牧师!”沸反盈天中,还夹杂着卡德伦子爵的大笑:
“哈哈哈哈!说你是心脏有病,你就是心脏有病吧!你还不听,死了活该!”
有人死了?
或者,有人濒死了?
今天那个心梗表现为牙疼的病人?
格雷特一凛。下意识地奔出两步,又忽然停住。心梗……心梗三天了,到现在倒下,心肌弄不好已经大面积坏死。没有仪器,没有药物,没有ICU,他这样空手上去……
估计救不活吧?
“哎呀诺德马克法师!”赛贝什子爵忽然冒了出来,抓住格雷特就往外拖:
“来来来,正好找你,快来帮我救人!”
他身上一股血腥味。格雷特抽了抽鼻子,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开始还是被子爵拖着走,离开人群后越走越快,几乎要反客为主:
“谁出事了?哪里?”
“我的人!在我的住处!”
“那就快点!”
格雷特几乎跑了起来。好在1级战士的体质,单纯奔跑还是不拖后腿的,跟着赛贝什子爵一连奔过几条走廊、穿过几扇门,一头扎进子爵阁下的居所。
推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这个味道……
伤者如果只有一个人,血腥味浓到这程度的话,得有200了吧?如果算上时间,算上开窗通风带走的血腥味,算上内出血,伤者的情况,可能已经十分危险了!
格雷特眉头一皱,循着血腥味最浓的方向,扑向内室。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之前见过的那个光辉修女叫什么的来着仰面朝天,躺在木榻上。
上次格雷特看到的,那身端整肃穆的修女袍服,此刻凌乱不堪,洁白的领巾和内袍上血迹斑斑。暴露的肢体上横一道竖一道,全是各种伤痕淤青。闭着眼,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如死。
“什么情况?”格雷特在她身边跪下,指尖已经按了上去。指腹下面搏动微弱,凭经验,她至少也失了1000ml的血。赛贝什子爵急急道:
“她勾引尤利娅新到手的血奴!我为了惩罚她,多吸了几口血,然后……”
然后,就变成了这样。再加上她身上的伤痕、上次看到的精神状况……
格雷特心头,情不自禁地飘起了一个问题:
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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