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李二一开始遇到的就是档次比较低一些的小姐，她们或是因为姿色本就没有多少或是因为时间的流逝导致不再受欢迎，但对于妓院来说还能起到一些作用。
不受欢迎意味着没有太多的资金收入，妓院会养着自己但也不可能每个人都配备太好，档次低一些的话也是有市场的，不是所有人都能一掷千金包养前几名。不过这样的话她们这些低一些的女人们能够赚到的钱就不可能太多，因此用香水或是衣服之类的话也不用太过在意了，简单意思一下得了，顾客也不会太在意。
那些香水和汗水的味道太过刺鼻了。
“咦？”
从第四间房走出来的李二突然在一楼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说是熟悉但也只是见过一面，就是那个在哈扎达尔废墟见到过的鼻青脸肿的胜利者，一位身着紫袍的瘦高年轻人。
今天他的衣服换了一身，但总的来说还是长袍加身，只不过他的颜色基调已经由紫色变成了白色，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瘦高年轻人有点显老，他的脸上莫名地有些皱纹，但有神犀利的眼睛又让人感觉他很年轻。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楼梯旁的角落里，像是一个看破一切的老者在观人间百态。
不过这样的沉着很快就被打破了，一个有眼力见的老妇迎了上去，灿烂地笑着问道：“少爷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像妓院这种地方，一定会有一些经验丰富的接待员，这是很重要的一环，直接影响到妓院的生意。太过热情不总是好事，有的人喜欢不冷不热的接待；但冷落了顾客又不太好。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前辈，一般是老女人，多年的从业经历让她懂得识人，这些老前辈常常挂着笑，但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回忆起当年自己作前几名被人争相挑选时的盛况，那是对自己价值的肯定！
那个瘦高个年轻人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老女人，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但始终改变不了骨子里一种专业的气息：我是老前辈，相信我。从业多年的业者总会在遇到自己专业领域
的时候不知不觉地透露出那种专业气息。
瘦高个年轻人显然是被老女人的气势折服，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点了点头，不知不觉间对于眼前的老女人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
“哎呀，您这可就来对啦！谁不知道我老玛丽这里是全奥斯塔里昂最好的地方，来过的都说好。别的不说，三十年前我可曾是这个城市里的风云人物呢！老国王也曾夸奖过我的美貌只可惜……唉，老啦老啦！不过身为女人的我也最了解女人啦！少爷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尽管告诉我老玛丽，我一定能找到您想要的……”
瘦高个年轻人的脸难得地红了红，他稍稍俯身对老玛丽说着什么，老女人微笑地看着他不止点头，就像是看着一个长大的孩子，安抚不好意思的年轻人之后就走进了后方。
李二站在二楼感觉有些有趣，虽然他自己没有这个资格来以这种心态审视别人，但他也大致明白这个从一众法师之中鼻青脸肿地走出来的胜利者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这个来自哈扎达尔废墟的神秘部族的冠军，他想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