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是这老狐狸背后阴自己,到时就让兄弟们动手,她不看就是。
汉子们一一检查过,过来回报:“正正好,没掺假。”
渁竞天点头。
燕平侯道:“铠甲兵器渁大人一路带回,军服已经从最近的制衣局调过去了。军马,也是从砛州马场调配。等渁大人到时,应当都到齐了。”
渁竞天拱拱手:“多谢侯爷。”
燕平侯笑笑,赶紧走吧。
走回去,韩谦立时迎上来。
目光很是依依不舍:“渁大人,我送你——”
“咳咳,谦儿,你母亲让你试新衣,你试过没?”
再两天,你就娶新妇了。
韩谦目光一黯:“渁大人,一路顺风,捷报频传。”
渁竞天笑:“好。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韩谦笑了笑,那笑容并无多少喜意。
“那画,我很喜欢。可惜我画功尚浅,不然便为渁大人作画一幅了。”
“我又看不懂那些,韩世子多费心了。”渁竞天不想再跟他有牵扯。
卫同声音响起:“渁竞天,你最好守住了,不然本世子亲自去抓你回来。”
听着有些牙根痒,守住了,守住什么?
又吃醋了。
渁竞天没搭理他,扭头去与汉子们汇合,翻身上马。
金大人金夫人也来了,却只能与桃子多说话。金夫人坐在马车里,拉着桃子,哭。
桃子按按她的手:“义母,我会照顾好寨主的,大家伙儿都会照顾好寨主的。”
车里就她俩,还有渁朝儿。
金夫人哭声一顿:“好孩子,多谢你了。你不要多心,我是真喜欢你。”
生怕桃子会误会自己只是因为渁竞天才认了她。
桃子笑:“我的心又怎能感觉不到。义母,寨主就是我们的主心骨,是我们的希望,我们大家伙儿誓死保护她。”
金夫人连连点头,取了一个包裹给她。
“里头有我给你们求的护身符平安符,人人都有。还有,我给朝儿做的一套衣裳,一双鞋,给她的。”
桃子点点头,金夫人抱抱渁朝儿。
“你们去吧。”
两人便下了车,王桦守在外头,伸手要接包裹,被桃子瞪了眼,嘿嘿笑着护着她和渁朝儿上自己马车。
金夫人捂着嘴无声痛哭,那么些人都压在她身上,她怎么承受的住。
金大人上来,塞严实窗帘,揽住老妻:“她会平安。”
金夫人呜咽道:“我竟不能跟她说句话。”
“不是为了她平安吗。咱在京里好好的,就是帮了她。”
金大人眼里风暴集聚,不但要好好的,还要更好。皇后的事他听了,只等渁竞天离了京,就要开始动作。还有沈家等着收拾呢。
金诚眼底酸涩,却在外头站着不敢露出来。敲敲车板:“爹,娘,咱得回了。留得久了,别人会起疑。”
只是个相处没多久的义女,太看重了反而不妥。
“走吧。”
金家一行是最早离开的,众人看了也只道金家有情有义,对着个义女算是很上心了。
跟卫同交锋几句,渁竞天呼喝着大部队离开。
运送官和小兵们,得了黎铁华发的差钱,倒也听话。
燕平侯韩谦带着几个官员一同进了城,卫同也嘀咕着跟着,不过脸太黑,没人敢过去说话。
众人进城好一会儿,城门外的茶水摊子上,一个带斗笠的汉子扔下几个铜板,甩着胳膊进了城。
不远处邋遢的乞丐,也拖拖拉拉进了去。
<d>彩虹鱼说</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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