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看着他笑:“只这个。王爷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瑞安王咬着牙,暗想,这是个不受控制极危险的女人,不除不快!
周仁生怕事情闹僵,忙请示道:“王爷,渁寨主,不如我们先回去商量商量?”
“两位请自便。”
他们一走,卫同就耸肩:“看着吧,咱没按着人家的来,被记恨上了。”
渁竞天也耸肩:“那又怎么样?谁能强迫我?”
“媳妇我就喜欢你这霸气。”
“那我在上头。”
“...”
那边瑞安王回到客栈的房间甩手就摔了个杯子。
周仁站在边上垂眸不语,说实话,他要是渁竞天也就这样的条件了,卫家和金家转投瑞安王其实风险很大,利益太少。相反,若是此时他们把瑞安王抓了去告状,才是最能大赚一笔的。
看不出眼色的鲁义眼珠子咕噜噜转,凑上来,大义凛然:“是不是那渁竞天不肯听王爷的?在下这就去说服她。”
周仁眼皮子抽抽,说服?你撸袖子干啥?
瑞安王一阵头疼,要鲁义真去了,估计渁竞天连那点助力也不给了。
“鲁先生先坐,周先生,你觉得可还有商谈余地?”
“这个嘛,”周仁沉声道:“估计只能在数量上讨价还价,毕竟王爷举事在即,而我们来谈盟约,确是晚了些。”
周仁这是在提醒,你没有前期投入,这个时候让人家回报,还是拿身家性命赌博,难怪人家不愿意。而且,你许出去的东西,人家不稀罕要。
瑞安王焉能不懂?可他就是不甘,若是卫同和渁竞天听从他指挥,那他的人马可万无一失进京。但按他们的条件,却是要自己带人真刀真枪去拼的。
“可恨。”
可恨也没办法,别人不是傻子,就是不按照他的套路走怎么办?
周仁犹犹豫豫问道:“金小姐与渁竞天看上去好似…并不怎么亲近。”
他早该看出来的,每次渁竞天提到金颖儿都是直呼其名,而且语气神情都是淡淡,好似不过是个认识的普通人一般。
瑞安王一怔,眯着眼睛回想半天,确认点头:“当初颖儿跟我在一起时,确实没提过她,可见感情一般吧。”随即又厌恶道:“想也知道了,颖儿为了本王不惜以身涉险守身如玉坚贞不屈,可那渁竞天身陷水匪窝,在一群大男人里能发生什么?前夫未死,她就擅自改嫁,这样的女子——哼,若是颖儿定会以死保清白。”
周仁默,可真正能帮你的不是你坚贞的金颖儿,而是人家渁竞天,况且你图的正是渁竞天二嫁后的婆家势力。
“放心,本王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她们姐妹是不亲,可耐不住金家对颖儿言听计从,而渁竞天对父母尚算孝顺,这不,她还不是乖乖的得帮我?”复又咬牙切齿:“就是太奸诈悭吝些。”
“那王爷意思,我们与渁竞天再次商谈做些什么调整为好?”
两人就这话题热切讨论起来,下意识都把鲁义抛到了一边。
鲁义气鼓鼓的像只蛤蟆一样,怎么就没人跟他说说今天到底谈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