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心立刻受到了震动。
因为宫丞的眼神太可怕了。
男人一言不发,脸色紧绷,大手一寸寸抚过身下人光滑的皮肤。
郁南的锁骨平而直,永远带着少年感,再往下,便是两点漂亮的粉色挺立着。他雪白平坦的小腹因为紧张一起一伏,红而烈的玫瑰花就从腰侧盛开其上,一路没入裤腰里秘不可见之处。
郁南的裤子还穿得好好的。
宫丞知道花儿们去了哪里,它们去了臀布的丘壑间,去了腿根的耻骨下,几乎遍布了半身。
他们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沙发上。
当时,他就被那片瑰丽迷了眼,狠狠地要了郁南的第一次。
郁南呼吸粗重,脸上的酡色比玫瑰还艳:“别摸了、好、好痒……别看了。”
光这么看着是怎么回事?
郁南脸皮薄,差点就想爬起来一走了之。不做就不做吧,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解决。
他又想,是不是进展太快了点?
他们现在是认认真真谈恋爱,或许宫丞会想慢慢来也不一定。
见他马上就要恼羞成怒,宫丞哪有可能让他逃开,就着这个姿势往前:“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欲死。
接着,宫丞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
如果说郁南的算得上干净漂亮,那么男人的就是狰狞又丑陋了。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的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的东西与郁南的贴在一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炸开烟花了,那两根贴在一起的画面太**,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烈数倍,害他讲不出完整的话。
“不要这样……我要你——唔。”
宫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这才辗转吻下来,顾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处**,这回,它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拉扯。
“啊!”郁南鱼儿似的弹了一下,全身都软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郁南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没十几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那个瞬间大脑忽然变成了空白的,**持续了好几秒,一股一股的东西喷了宫丞满手。
宫丞“啧”一声,十分满意地停了手,不紧不慢地往将他们往后面涂去。
“好痛!好痛……”郁南还没喘过气,就痛得白了脸,而宫丞才进去了一根手指。
穴口疼得绞紧了,精液的润滑根本不起作用,**久无入侵,正将宫丞的手指往外推,即使是这样,那软肉紧紧包裹并吸附的快感,还是让宫丞又硬了一些。
那根可怕的东西应已经硬如铁杵。
“不怕。我们不做了。”宫丞皱眉,将手指抽出来。
他们分开这么久,宫丞怎么会还有那些东西。
贸贸然进入,只会害郁南受伤。
郁南松一口气,整个人被搂起来抱入怀中,从脖子到小腹都布满或深或浅的粉色吻痕。
宫丞还穿着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经意间与郁南的皮肤摩擦,**的余韵扔在,郁南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宫丞……”
宫丞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在额头吻了下。
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能为了爱的人忍到这种地步,他此前做梦都想不到。
这算是因果报应吗。
郁南光溜溜地被抱在怀中,从宫丞的角度,能看见两瓣雪白挺翘的臀尖。
左臀的烫伤被花瓣完全覆盖,一点都看不出来,它们遍布在皮肉上,让人想掐上一把,再狠狠什么?”
宫丞眼里染满了**后的**。
属于成熟男人的宽阔后背上,肌肉因勃发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实,性感得无可救药,却足以让人产生安全感。
他亲吻郁南的眉梢眼角,又问了一遍,“宝贝,什么?”
“除了你。”郁南看着他说,“我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宫丞的神色变了。
郁南眨巴眼睛,眼泪迅速充盈了眼眶,他知道那时候宫丞有多难受了。
刚才他们在**,宫丞在这种亲密行为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所以他明白了,要是宫丞和另一个人也这样做过的话,他绝对会心碎而死。
郁南贴上宫丞的胸膛,红肿乳首还敏感着,因为皮肉相触而有些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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