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衍书袖中的拳头紧握,强忍着愤怒和委屈,问道:“前辈们不肯进来验证,也不肯听我们的解释,我们便只能一直被你们封在山中,不得出去?”
那位天尊不耐烦地回答:“不是跟你说了?待我们确定山中的确无事了便会关闭法阵。”
奚淮靠在树干上,看向池牧遥问道:“这些不都是暖烟阁的人吗?怎么会这么对他们门派弟子?”
池牧遥看完也有些气愤,说道:“暖烟阁最近内斗得厉害,尤其是前七宿,为了代理掌门之位争得是你死我活。其他几宿的人也开始拉帮结派,各自抱团。想来之前派来的弟子出了问题,便由其他几宿来处理了,他们遇到其他宿的弟子自然不会给面子。”
明明事不关己,奚淮依旧被那边的对峙情况气到了:“那个姓禹的也是能忍,这要是我就要骂人了。要是放我出去,绝对杀他个七进七出。”
“嗯,你最厉害了!”
“……”奚淮被夸得莫名其妙的,池牧遥是在反讽吗?
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两个人身后,还笑着跟他们摆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合欢宗小弟子和他的炉鼎。”
奚淮听到声音的瞬间便已经有所防备了,却还是被苏又一脚踢下了树,并且苏又从他衣襟里抢走了铃铛。
在净地内的憋闷只用一脚来发泄,苏又够仁慈了。
池牧遥赶紧跟着纵身下树赶到奚淮身边,查看奚淮的情况。
苏又脚踏虚空,手里拿着铃铛左右看了看,确定完整无缺才重新把它系在自己的头发上。奚淮突然摔出,池牧遥跟着追出来扶着奚淮,并且警惕地看向他们来时的方向,这一举引起了对峙双方的注意。
见到有人下山,阵外的宗斯辰和松未樾也一直在观察,看到奚淮后当即在阵外惊呼:“少宗主!”
这时,众人看到苏又从林中走了出来,笑着问道:“你们也算是见识到了吧,所谓名门正派的道貌岸然。罗刹宗的鼠辈还知道给同门报仇,你们却这般对待同门,令人作呕的这一点还真是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