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揉着微鼓的小肚子,叫进了外面候着的诗兰来收拾这些残羹剩饭,诗兰应声而入,一边将碗碟收拾到食盒里,一边低声说道:“主子爷,主子,苏公公过来了,说是有事要禀报!”
“怎么这时候还有事要禀报呢,真烦人!”尔芙闻言,呢喃道。
“让他进来吧!”四爷倒是很利落地坐起身来,对着尔芙安抚地笑了笑,扭头冲着已经收拾好碗碟等打发的诗兰吩咐道。
苏培盛就等在外间里,诗兰出去一说,他很快就弯腰弓背地进来了。
“什么事让你这么晚过来找爷?”四爷端着茶碗,努力维持着往日里的冷酷形象,沉声问道。
本就有些心虚的苏培盛闻声,登时一抖,随即就跪在了地上。
“看来不是个好消息!”瞧见苏培盛如此反应,四爷反倒是笑了,低声道。
苏培盛是个什么人,最善察言观色,知道四爷这会儿心情大好,应该不会计较他的失职,这提到嗓子眼儿的小心脏,也就落了地,恭敬答道:“主子爷容禀,奴才安排送佟佳侧福晋去小善庵的马车都回来了,车夫回来交差的时候禀报说,佟佳侧福晋带去小善庵的两个小太监跑了……”
“怎么这时候还有事要禀报呢,真烦人!”尔芙闻言,呢喃道。
“让他进来吧!”四爷倒是很利落地坐起身来,对着尔芙安抚地笑了笑,扭头冲着已经收拾好碗碟等打发的诗兰吩咐道。
苏培盛就等在外间里,诗兰出去一说,他很快就弯腰弓背地进来了。
“什么事让你这么晚过来找爷?”四爷端着茶碗,努力维持着往日里的冷酷形象,沉声问道。
本就有些心虚的苏培盛闻声,登时一抖,随即就跪在了地上。
“看来不是个好消息!”瞧见苏培盛如此反应,四爷反倒是笑了,低声道。
苏培盛是个什么人,最善察言观色,知道四爷这会儿心情大好,应该不会计较他的失职,这提到嗓子眼儿的小心脏,也就落了地,恭敬答道:“主子爷容禀,奴才安排送佟佳侧福晋去小善庵的马车都回来了,车夫回来交差的时候禀报说,佟佳侧福晋带去小善庵的两个小太监跑了……”
他尽量简单地将事情禀完,抬头窥了窥四爷的脸色。
四爷耐心地听苏培盛说完,脸上的笑容,登时就不见了,他将手里端着的茶碗,往炕桌上重重一摔,震得茶碗盖蹦了三蹦,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这差事让你安排得真好,该安排过去伺候佟佳氏的小太监说跑就跑了,你竟然这会儿才来回禀……”
“奴才失职,奴才也没想到他二人如此大胆……”苏培盛心底骂娘的答道。
“没想到,没想到……你说说,爷还能放心地让你去办什么差事呢!
即便这事怪不得你,那你为何这么晚过来禀报,该不会是想要故意欺瞒爷吧!”四爷狠狠剜着对面捂嘴偷笑的尔芙,厉声喝问道。
“奴才不敢,奴才是担心打扰二位主子休息。”苏培盛又是一抖的回答道。
四爷也知道这事怪不得苏培盛,不过一想到府里的两个小太监说跑就跑,他就有种说不出的窝囊感觉,也就唯有委屈跟在自个儿身边多年的苏培盛当炮灰了,他起身绕着苏培盛走了两圈,怒其不争地吐槽道:“苏培盛,你还真是有出息!
算了,这大半夜的,爷也不想置气,你再安排两个合适的人过去伺候吧。”说完,他就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将双腿还在发软的苏培盛哄了出去,转身坐在炕边儿上生闷气去了。
坐在炕桌另一侧的尔芙目送着苏培盛一颤一颠地走出暖阁,见四爷仍然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忙自觉凑上前去,轻声安抚道:“别气了,这府里的奴才们跟红踩白,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