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答案,诸位妹妹能否接受呢!”
“福晋,您这是何意?”坐在下首首位上的佟佳氏被李氏撺掇着,接茬问道,她也确实是有些搞不懂尔芙这一大早就夹枪带棒的一番话是为了哪般,不过也不怪她会糊涂,谁让尔芙是个没有系统学习过宅斗技巧的小白花呢,她按照自个儿的思考模式去想、去猜测,那不糊涂才怪呢!
只可惜尔芙也没心情给她解开心底的迷惑,尔芙浅浅笑着,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装作根本没听见佟佳氏的问话似的,又扯了几句闲话,便给今个儿的请安礼下了结束语,客客气气地让诗情送各院女眷出去了。
转身回到上房里坐定,她让人把赵德柱叫了过来。
赵德柱是从尔芙一进府就跟在她身边伺候的老人儿了,身边跑腿的小事都有了其他小太监去忙活,整日里小日子过得比尔芙还自在几分,猛然听说尔芙召见,还真有些不适应,毕竟尔芙不大喜欢和尖着嗓子说话的太监打交道,往常有什么吩咐都是直接让宫女过去传话的,很少将院里的太监叫到跟前。
不过他却也不敢怠慢,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现在能过得如此滋润自在,那都是有尔芙这尊大佛照应,不然他怕是连吃饱饭都困难着,所以他不等小宫女离开,便已经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忙招呼着小太监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崭新的太监袍换上,将身上那件穿了有小半个月的脏衣裳丢到旁边,又就着门口洗手盆里的凉水,将在炕上滚得乱糟糟的辫子细细整理好,这才跟着过来传话的小宫女来到了上房见尔芙,就算如此,他还是没有往尔芙跟前凑,生怕尔芙从他身上闻到异味,将他赶到洗衣房去养老。
“近前来说话吧。”尔芙要交代赵德柱去办的事情是个秘密,她可不想让房间外头的耳朵们听见,所以她见赵德柱走到门口就忙着请安,很是不高兴地拧了拧眉,不过她到底是个心软的好主子,并没有为了这点小事就真的迁怒赵德柱。
赵德柱闻言,扭扭捏捏地上前,最终磨磨蹭蹭地站在了堂屋铺着的猩红地毯边缘位置,距离尔芙还有小两米远呢。
随着赵德柱走近,尔芙也看出了赵德柱的担心。
毕竟他身上那件那满是折痕的太监袍,以及顺着帽檐流到眉毛上的水珠,加之他那双沾满污渍的靴子,早就泄露了他不大好的卫生习惯,好在尔芙也不是个特别挑剔的人,并没有洁癖,左右赵德柱也不是成日在她跟前打转的人,所以她扫过去一眼就算了,并没有出言教训,更没有想要改变赵德柱生活习惯的想法。
她命赵德柱将大敞四开的房门关好,确保房间没有一丝缝隙在,这才说起了她的要求。
前院有陈福、张保共同领导的暗藏势力,专门负责替四爷监听各府、以及宫中的隐私秘密,做些不方便光明正大做的脏事,她觉得她也需要这样一个势力,她倒不是打算和四爷抢活儿,也不是想要牝鸡司晨地做女皇武则天,不过是想多出一副耳朵和眼睛来观察府里头的各种动静,她知道赵德柱很善于和人拉近距离,人际圈子颇广,又是早就烙上她尔芙标签的老人儿,值得信赖,所以她这才想要将这个活儿交给他。
“这事奴才能做是能做,可是就怕瞒不过陈福公公的耳目。”赵德柱并没有忙着打包票,也没有显摆他有多么能干、多么忠心,反而先就打了退堂鼓。
他并非是不想要在尔芙跟前露脸,他实在是怕尔芙学着乌拉那拉氏的做派,也步了乌拉那拉氏的后尘,让他去做些要命的事情,比如去谋害四爷的子嗣、妾室等等。
胆小如鼠、狡猾如狐,用来形容赵德柱是在准确不过了。
尤其是他曾经亲眼看见陈福公公给一个小太监剥皮以后,他更是怕陈福怕得要死了,生怕什么时候不注意做错事,便被陈福抓过去处置了,为此他连往前院替尔芙给四爷传信的美差,也一退六二五地让给王守才那个笨嘴拙舌的老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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