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能替着咱们宫里那位老爷子给做出些贡献来,左右昔日最得老爷子看重的那位直郡王府里的大格格都被指到蒙古去和亲呢,不过人家那位大格格所幸有阿玛护着,求了郡主的封号做护身符,即便得不到未来夫君的宠爱,定然也能过一辈子安稳日子了。
可若是换了个没有额娘护着,又没有强势的母家依仗的小格格,那就太可怜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替了哪个得阿玛看重的小格格的差事去和亲呢!”乌拉那拉氏这话说的甚是毒辣,但是却也是事实,皇家本就是亲情单薄的地方,更何况柔柔弱弱的小包子,没有亲生额娘在身边护持,那能不能安稳长大都是个问题啦。
不过说这番话,乌拉那拉氏是实心实意的为钮祜禄氏好,她倒是真没有收下钮祜禄氏肚子里孩子的打算,毕竟这额娘这么蠢笨如猪,想必那孩子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与其为了这么一个惹事精似的钮祜禄氏,让爷觉得她的野心太大,还不如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也好为弘晖在四爷那得些脸面的好……
至于钮祜禄氏这么折腾下去,会不会被四爷去母留子——乌拉那拉氏表示:关她屁事。
相比于乌拉那拉氏的越来越不以为然,钮祜禄氏却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没了骨头,软趴趴的窝在了太师椅中,看着上首含笑如宜的乌拉那拉氏,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语带哽咽的开口道:“妾知错了,还请福晋救救妾身吧!”
“呵……你若是个聪明的就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作为府中格格,居然为了口吃食跑到其他格格院子里来吵闹不休,更是动手打人,真是糊涂透了。
便像我说的,你这怀着身子,本就该好好娇养着——可是你却非要车马劳顿的跟着爷来园子里转转,这便算了……那到了园子里就该早些安置的歇下,吩咐丫鬟请了随行的太医来诊脉看诊,免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查查房里的摆设家具,免得混进去什么脏东西。
你呢?真是荒唐到了极点,挺着肚子跑到这里来!
董鄂氏那是留着理智,那要是真的对着你的肚子下了手,你就不会觉得后悔吗?
不过膳房那边也有错的地方,你是个孕妇,本就是容易饿的时候,该是先紧着你才对,你也不必为了这个觉得委屈了!
一会儿,我就让人将你杏花村那里的膳房开了,打明个儿起,你就在杏花春的膳房取饭吧,也免得在闹出这样子丢人现眼的事情!”乌拉那拉氏摆了摆手,看着那闪着幽光的碎瓷片子,暗道钮祜禄氏的运气好,吩咐福嬷嬷上前扶着钮祜禄氏落座,缓声说道。
说完,乌拉那拉氏也不等钮祜禄氏回话,便吩咐人安排了罩了轻纱遮阳的肩舆送钮祜禄氏回杏花村歇息,又交代了人给钮祜禄氏和董鄂氏送了佛经和家规过去,便也叫了福嬷嬷去通知董鄂氏一声,起身坐着来时的软轿回了她的牡丹台。
其实说到底,乌拉那拉氏是真的打从心眼里厌了钮祜禄氏这个逗比,不然她也不会不好好提醒她一番。
重新回到牡丹台歇下,住在旁边院子里的弘晖就过来了,看着乌拉那拉氏神色恹恹的窝在宽塌上晒太阳的模样,心里头微微泛酸,酷似四爷的脸上挤出了一抹笑容,迈步来到了乌拉那拉氏身前。
“额娘,可是累着了?”弘晖轻声道,说完就已经抬腿走到了乌拉那拉氏身侧,动作媲美专业按摩技师似的替乌拉那拉氏揉着双鬓处,缓解着乌拉那拉氏的头痛之症。
“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俩个糊涂东西闹起来了罢了。吾儿往后找福晋的时候,可万万不能只图模样,而忽略了女子本身的品行。
娶妻娶贤,贤妻是宝……”乌拉那拉氏反手拍了拍弘晖的手背,招呼了弘晖落座,笑着说道。
弘晖闻言,这少年郎的脸上就是一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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