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在大厅咆哮着发火:“你们这些人怎么干活的,我明明都说的那么清楚,你们是听不懂,还是故意的,现在线索全断了,你们自己查去吧,我不干了!”
撂下这话,我怒气冲冲的就下了楼,司靖一路追我出来,直到躲开了鼓楼的窗户,司靖才在我腰眼拧了一下:“我说你戏过了吧,你这样公开撂挑子,不怕称了他们心意,把你赶走?”
“你错了,不这样他们怎么放松警惕!”我和司靖这会已经并肩走到海边,一溜溜海风扑打面颊,司靖的长发扫在我耳边,痒痒的,我有些不敢看她。
“所以,你到底是怀疑谁?”司靖突然一步跳到我眼前:“现在这里就咱俩人,你能不能给我交个底?我这几天都快疯了,又是钢琴,又是勾结,到底哪句是真的?
还有,你说凶手是个男人,一米七,还是左撇子,你怎么看出来的?软底运动鞋又是怎么回事?你还能更具体点吗?”
“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耸了耸肩:“有些线索还没找齐,需要点时间,要不你肯定有觉得我吹牛了!”
“那不行!左撇子是怎么回事?一米七你又怎么算的?”司靖大眼睛逼近我,一副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样子:“沈源,姜队长很少佩服别人,更别说你这比他还小十来岁的,你到底有啥魔力,也教教我呗,咱俩是朋友吧!”
“哎,行,你如果一定要听,那我就给你说说!”我点了点司靖鼻尖:“不过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因为有些事一说出来,就失去魔力了!你是上过正规警校的,你们应该有门专门的学科叫痕迹学吧?
没错,这就是我推断的根据!身高不同的人,步幅差异很大,其实得感谢那个大牛,若不是他不经常打扫屋子,单凭肉眼其实很难收集到脚印,至于软底运动鞋,那就是从脚印的深浅判断!
甚至我还能告诉你个大概过程,这个凶手进来后,喊了大牛过来,然后两人在大厅内交谈了一会,大牛不妨被凶手下了毒,而后大牛在挣扎,凶手一直在绕着大牛转圈,然后蹲下来,沾了大牛的血画下了那一行乐谱。之后扬长而去!
左手写字和右手写字的差距其实很明显,你将来如果有兴趣研究就会发现,那中间的差距其实很大,还有就是,凶手是个乐理知识很丰富的人,那乐谱一气呵成,音符标准,这些都是证据!”
“说了半天,你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嘛!”司靖失望的别过头去,一面目眺远海,半天幽幽冒出一句:“其实你不当警察是对的,这一行心太累了。
对了,方才齐荣中那边定调了,大牛为镇上工作了十几年,临退休时遭了害,他要给他办追悼会,今天晚上!”
“什么!”我惊呼出声:“怎么没有人给我说,这不胡来嘛!从赵石强开始,凶手已经换人了,他们这是在作死,走,咱去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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