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儿和廉儿什么时候能出头?
这是在怪宇莫璃露头早了吗?
进而,宇莫璃身后是俪贵妃,那他是在怪俪贵妃不管自己的侄儿?
还是,在怪俪贵妃身后的皇上!
一句话,被一桌人解读出了不同的意思,但最重要的,便是这句话多多少少有几分对皇上和俪贵妃不满地意思。
宇天胄紧紧皱眉,将手中酒盏“啪”一声放在桌子上,沉声道:“老大老二,你们的父亲喝醉了,快些送他回去休息!”
宇清尘和宇清廉心思何等通透,也在心里暗骂自己老爹说话不靠谱,见祖父发话,忙站起身去拉宇明安。
宇明安却躲开他们的手,惊讶道:“爹,我没有喝醉,只是说句心里话而已,在座的都是咱们自己人,怎么还不能让儿子说句心里话了?”
宇天胄快被自己儿子蠢哭了,连声催促宇清尘宇清廉将他们老爹弄走。
宇清尘和宇清廉也晓得厉害,忙一左一右将宇明安膀子架起来,就向外走去。
回到荣庆堂,邹氏一见老爷被自己两个儿子架了回来,气就不打一出来,上前不分青红皂白揪住他的耳朵,瓮声瓮气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人家升官吃酒,倒是将你乐得醉醺醺的,你既然这么高兴,自去听风堂住去,还回来做什么?”
宇明安原本就怕自己这个母老虎般的老婆,见此情形,忙挣扎道:“我哪里有高兴来着?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便被你两个好儿子架了回来!”
说完,赌气似的,自去蹲在了屋檐下的台阶上。
宇清尘和宇清廉见自己家爹娘,一个凶似老虎,一个怕似猫儿,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母亲,你莫要怪爹了,他一贯在旁人面前拿捏不了分寸,今日说话竟然牵带上了宫里的两位,这话若是传进宫中,只怕咱们一家人都要遭殃。”
宇清尘故意将话说得严重些,一方面提醒自己老爹收敛收敛性子,另一方面又告诉老娘他并不是喝醉了,而是说错了。
谁知邹氏一听,更是生气,又上前去揪住宇明安的耳朵,要厮打他。
宇清尘和宇清廉见情况不对,两人立刻一人一个拉住自己父母,无奈将他们分开冷静冷静。
荣庆堂里闹得不可开交,门外站着一个姿容艳俗的女子,正是宇明成的小妾徐三娘。
徐三娘原本是个歌姬,被宇明安看中,替她赎了身,当初十九岁嫁给她做了侍妾。
徐三娘因在青楼待过,所以性子颇为泼辣,也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
当初嫁入卫国公府,被宇明安宠极了,几乎半年时间都住在她的烟雨阁,邹氏恨极了她,却又没办法,毕竟,那个时候,男人三妻四妾并不算什么,作为主母,她要是出面阻止,那才会被人所诟病。
短短几个月时间,徐三娘便怀上了孩子,安心住在烟雨阁养胎。
宇天胄见二儿子新娶的小妾怀了身子,自然也盼着家里孩子多些热闹,便也多了几分照拂之意,见邹氏闹腾,也言语劝了几回。
邹氏虽将老公吃的死死的,却是很怕自己的这位公爹,便不敢再闹了。
但是她暗戳戳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让那徐三娘在四个月时落了胎。
这件事情发生后,宇明安也曾怀疑过邹氏,但是既拿不出证据,也就只得作罢了。
倒是徐三娘,心底里恨绝了邹氏,认为定是她搞的鬼。
此刻徐三娘站在院子外,听见里面的动静,倒是心思转动了几分,自己若是想办法让邹氏和宇家人离了心,岂不是更好?
她暗暗下定决心,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白白送了性命,这个仇肯定是要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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