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断,之前在月影岛时候,毛利公生表现出某些方面的成熟,让普通学生的远山和叶有些崇拜,但也仅此而已。
成为东京救世主的自己,服部并不将公生这样的狗腿子放在心上。
“还有,我安排公生给我转学,未来准备在东京这边,你将证件给他送过去,别和死八婆说。”
轻描淡写说完。
死八婆说的是家里那烦人的母亲。
像狗皮膏药黏着,服部平次巴不得将对方甩的远远,不要来打扰自己。
“所以你找公生,就是为了你和她的学业与工作?”
那喊我过来……和叶已经知晓答案。
感觉在病床上的服部平次很陌生,对方的变化让青梅竹马的她有些难以接受。
一夜之间,判若两人。
原本还保留一丝感情,至少这些年两家人在一起,和叶也自作主张作为姐姐照顾平次的生活。
但此刻,只感觉这种感情,被面前人亲手捏碎,毫无感恩与善意。
“嗯,反正是他自愿的。”
贱的可以,服部平次有些得意,想想对方居然主动来给自己当舔狗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没有管远山和叶。
服部平次身体往下缩,重新回到被子中,被子内的手划过身旁成实的腰,从后背将他塞入自己怀中,两人的体温连在一起。
“……”
站在门口,和叶看着自己的双腿。
如果不是担心,会一直用小跑的方式来赶路吗?
“咔嚓————!”转身离开病房,按照对方要求将门关上。
这将成为最后为他做的事情。
原来他只是需要一个人跑腿,给她所服务。
和叶也是个女孩子,虽然被母亲教导什么事情都要听男方的,事事顺着男方,但前提这个人是自己的另一半。
如果不是,善良举动就是愚蠢行为,为一个不重要的人付出,寻求垃圾的自我安慰。
没有流泪,或许感情并没有冰那么坚固,以至于融化的时候都从眼睛中溜出来。
“公生……”
脑海里想起服部平次说的话,让自己去找公生。
和叶将头看向一旁的窗户,盯着此刻的自己,模样极为邋遢,牙随便刷,脸只用清水擦拭,睡觉起来的头发像海獭一样杂乱。
“有些累了。”
走不动,就后背靠着墙壁,蹲下身来。
又回想为了别人,特意赶两个小时的路,跨越一个区域,因为地铁损坏使用的是路边的公用自行车。
蠢到家了。
掏出手机,翻到公生的电话,还是停留在前天的那封短信,对方将服部平次救出来后就不辞而别。
坐在冰冷地板上,让双腿保持舒展的状态,逐渐麻木而无法动弹。
发短信……秒收对方的短信……再发送短信……
【等我,现在去接你】
简单的一行字,却让远山和叶的嘴角多出笑容。昨天和服部平次说话时,公生故意给对方一个心理暗示。
在提及转校的事情,加重对于服部静华的态度,服部平次转学需要服部静华知晓,但不是绝对。
实际上,从在月影岛时候,公生就发现服部平次与服部静华的母子关系有些不对劲。
就算对母亲的管教有些厌烦,想要获得独立的自由,但也不至于表现的太过浮躁,事事与服部静华对抗。
问题追溯到大阪,时间线是在【金丝雀法案】出来之后,就像是接到严打通知,大家都会老实一段时间,不惹事。
再考虑到服部平次极度厌烦【金丝雀法案】,可以证明服部平藏不允许服部平次继续作为侦探活跃在刑侦现场,也是这种热爱事情被禁止,才会导致服部平次厌恶【金丝雀法案】的情况,以及抗拒服部静华的情况。
公生强调需要和服部静华说明,服部平次就会因为逆反心理选择不与服部静华去说。
之后,公生说‘和叶姐或者静华阿姨送来’这句,就是让服部平次在两人里选择一位,将身份文件进行转交。
不告诉服部静华,偷偷完成转学,所能安排的对象只剩下远山和叶。
“既然你不愿意照顾,那就由我来照顾。”
“可我又希望和叶姐彻底对你死心,所以拜托你亲手将和叶姐送到我怀里。”
是不是还少说了哪一句?
公生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讥讽的坏笑。
“感谢平次哥。”
这份大恩大德,在下无以为报,只能将更多的心思与精力花费在和叶姐身上,才能不愧平次哥的恩情。
【远山和叶:我在杯户医院】
刚从医院出来吗?
按照新闻到底时间,服部平次醒来后先接受采访,再是给远山和叶拨打电话,瞒着服部静华的情况,拿到身份证件。
时间线后拨,远山和叶接到电话后,再前往杯户医院,与服部平次见面。
想必,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毛利公生:等我,现在去接你】
只剩下需要安慰的心。
……
“和叶,从我昨天的衣服口袋里拿身份证件,还有浅井诚实的身份证件,两份证件一起送到杯户医院来。”
早上六点不到,一通电话吵醒熟睡的女孩。
迷迷糊糊从床上起来,头发都忘记整理,披上已经穿三天的棉袄。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知晓青梅竹马在医院,黑夜的内心忍不住为对方担忧起来,赶忙按照对方说的,将身份证件拿到手,小跑出门。
蒙蒙亮,还有半边黑夜,在不熟悉的街道上,女孩一个人照着地图册走。
走半小时,跑半小时。
到医院时候已经气喘吁吁。
“真慢啊,等你都快等睡着了!”
六点拨打的电话,现在都已经接近八点,躺在病床上的服部平次忍不住抱怨道。
斜眼瞟向气喘吁吁推开病房门的和叶。
“抱歉,医院的人真多。”
听见熟悉的怪罪声,和叶下意识道歉一句。
这是从小灌输的女性思维。
刚才进入医院时候都被吓死,一‘墙’人身上流着血坐在医院铁门外等待救治,而医院内接受救治的人,就像是被围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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