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苦笑道:“想哪里去了,纯属意外。就像咱们当初那样……纯粹是头脑一热,便……睡了她。”
阿秀嗔怪的看着张延龄道:“哎,叫我怎么说你呢。那还等什么?赶紧娶人家进门才是。万一人家家里人发现了,或者是肚子大了怀上了孩儿,你叫徐小姐怎么活?”
张延龄咂嘴挠头,轻声道:“如青那里,我去跟她说。徐家那里……你可否去替我探听一下徐夫人的口气?”
阿秀嗔道:“还能如何?相公的事,我还能不帮你么?”
张延龄大喜,上前一把搂住,滋儿亲了一口。张口便吹了烛火,将阿秀压在身下便解她衣衫。
阿秀娇声嗔道:“相公不能歇一晚么?昨晚才弄的人家半宿……”
张延龄嘿嘿笑道:“这种事歇什么?大晚上的左右无事。就当是做娱乐活动了。”
阿秀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早些娶个人回来也好,分担一下。我实在是撑不住相公的折腾。天天晚上都要,一要就是半宿,人家都要被你折腾坏了。”
张延龄已经将头埋在阿秀茁壮的胸口上,口中含混的笑道:“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
次日上午,张延龄前往白纸坊去见了谈如青,想跟她说这件事。
谈家大宅后宅中烟气弥漫,药物的味道甚是浓烈。院子中间药室的廊下十几只药罐子一字排开,下边的炭火都烧的正旺。药物熬制的沸腾,咕嘟嘟的冒着热气,味道充斥了整个后宅院落。
谈如青正在药室内忙碌,她和小竹正在将几味药材清洗烘焙,有的要切割成块,有的要磨制成粉。两人正忙的不亦乐乎。
见到张延龄来了,谈如青无暇行礼,口中叫道:“侯爷来的正好,帮我备药。我这忙不过来了。”
张延龄苦笑看着满地的坛坛罐罐和外边冒着热气的一排熬制的药罐子,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什么大纰漏么?许多人要救么?”
谈如青手上不停,嗔道:“胡说什么呢?还不是配置那云南白药的药方么?我已经有了眉目了,这几天得抓紧尝试配置。”
张延龄愕然道:“原来还是为了配置云南白药?哎呦,我看你是着了魔了。早知道我便不跟你说这件事了,这可好,整个人成疯子了。”
小竹一边忙活一边笑道:“侯爷,莫抱怨了,干活吧。自作孽不可活,偏偏你还今天来了。这个苦力是逃不脱了。”
张延龄无语,只得挽起袖子拿起木杵捣药。谈如青来回穿梭忙碌,一会看看药罐,一会瞧瞧药材干焙的情形,一会又亲自上手研磨,忙的不可开交。长裙上沾了灰尘药粉,发髻有些散乱也顾不得了。
张延龄知道,这是谈如青进入状态之后的样子。这几个月来,谈如青时不时便会进入这样的状态之中。有时候很是恍惚,便是因为药物配制进度不畅,或者是失败了之后的失落。但很快没过几天,她又会重新燃起斗志,再想出一种配制的方案。而此刻显然便是低潮过后的又一次涨潮,应该是她又感觉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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