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梦初醒,林宗易什么都清楚,他不戳穿我,甚至配合我演,是故意纵容我玩花招,我气急败坏踢打他,“你又骗我,林宗易,你每天耍我当乐趣!”
他爱极了我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容越发大,“林太太真是狠心,不过——”他在我耳畔闷笑,“你再狠一点,再毒辣一点,我依然喜欢。”
林宗易坚实的肌肉贲张而起,“就算报复我,也不能下药,万一吃坏了,林太太才27岁,后面几十年不想要闺房之乐了吗。”
我知道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头,再不逃就逃不了了,林宗易当下的冲动由不得我再耽搁,我挣脱蹿出几步,他一把拖回我,我再次跌进他怀中,“往哪逃,喂了我这么多天的壮阳药,不管我了?”
我愕然,“什么药?”
难怪他更胜从前了,我完全慌了神,“是你自己喂自己的!我根本没有那种药!”
他鼻尖抵住我额头,我感觉林宗易的身体越来越烫,“我喂自己吃这种东西,是为了谁。”
我情不自禁战栗。
他前倾覆在我身上,“不是为了林太太快乐吗。”
林宗易推开落地窗,我瞬间后仰下去,浮动的江风撩起长发,也吹落裙带,我不敢睁开眼,惊恐勾住他脖子,“宗易,我会被看光的!”
“看光什么。”他手指一扯窗帘,薄薄的一层白纱降下,一会儿起,一会儿落,我和林宗易纠缠在一片半透明的朦胧中。
他埋进我颈窝,“林太太那晚盛情,我忍得快爆炸了。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他下颌的胡茬浓密厚重,一下下扎着我皮肉,“为什么引诱我。我能禁得起任何女人用任何手段引诱我,唯独禁不起林太太。”
“我没有引——”我死死地揪住他皮带,上半身都悬空,稍不留神,便坠入激荡的江水。
我带着哭腔,“宗易,我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暗算你了,你放我上去。”
我躺在一尺宽的窗台,他释放出深沉的乌木香,在暮色里蛊惑我,“怕高吗。”
我绝望哽咽,“我怕。”
林宗易的眼睛燎着野火,吞噬一切的野火,包括吞噬爱与恨。
再浓烈的爱恨,在他这一刻的眼睛里,都不堪一击。
他的眼睛如此多情,有欲罢不能的温柔和攻击性。从骨骼向外滋长,疯涌,他的每一根胡茬与汗毛都充满性感的杀伤力,他沉稳成熟,更狂妄放浪,无声无息毁灭一个女人,摧毁她万劫不复。
他无须制造情欲,他就是天生的情欲。
林宗易骤然停下,他低头看,青色的大理石砖晕染开一块不规则的猩红。
我也愣住了,这是我生下冯冬之后,时隔俩月第一次生理期,实在够巧的。
我怯懦望着他。
林宗易伏在我头殷家有两桩大喜事,殷怡和一位国企老总的儿子相亲了,进展很快。据传男人也是离异,前妻婚后和保镖胡搞,戴了绿帽子了。”靠近包厢门的万太太替我码了牌,“林董是殷怡的舅舅,您知情吧?”
林宗易漫不经心喝了一口茶,“我不了解内情。”
赵总问,“那另外一桩喜事是什么。”
对面的周太太说,“殷董打算续弦了,婚期都定了,女人姓寇,我见过一面的,哦呦,长相和林太太一模一样的呀,孪生姐妹都信的。”
包厢内鸦雀无声,林宗易眯着眼,神色冷冽。
赵太太捅了周太太一下,周太太反应过来,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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