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枪了,但却没杀我们的人,只用刀棍打我们。”费光头低声说道:“而且他们挑的那个动手地点,也是有算计的,前后都是树林子,山头,我们被堵在那儿,连跑都跑不了。”
苏天御沉默。
“玛德,我总觉得这事很明显。”费光头扭头扫了一眼四周:“在努扎生活镇,有三四百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着枪干活,你不觉得奇怪吗?抢货又不伤人,这也有点反常吧?”
苏天御挠了挠头,看着费光头又问:“你来努扎了,有人接待吗?”
“有啊!”费光头指着刚走的野大夫说道:“他们就是这边的人找的,食宿店也是他们安排的。”
苏天御舔了舔嘴唇:“行,你安顿好兄弟们,我去找找原因。”
“我跟你去不?”
“你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就别去了,休息吧。”苏天御此刻并没有因为货的事太过着急,因为他心里的一些想法和老费是一样的。
二人沟通完毕,苏天御带着侯国玉回到汽车上,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您好啊,苏老弟!”
“唐哥,你在忙吗?我找你有点事情啊。”苏天御客气地回道。
“你来吧,我在营区呢。”
“好,你等着我。”
说完,苏天御抬头冲着侯国玉说道:“去营区!”
侯国玉带着墨镜,开着车,载着苏天御就赶往了努扎生活镇的驻军旅部。
路上,苏天御拿着电话,迅速发了一条简讯。
……
一区,华府。
安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报纸,眉头紧锁。
“怎么了,今天气不顺啊?”安母余甄主动问了一句。
安父扔下报纸,插手说道:“老墨官军这半年势如破竹啊,收腹了卡萨罗,锡纳罗,四个重镇,以及十几块敌占区域。反叛军,已经一撤再撤了。”
余甄不是军政口的干部,所以她不太能读懂丈夫这么晦涩的话:“这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
“老墨地区过早统一,或是哪一方势力做大,都不符合边疆政策。”安父站起身,慢步向餐厅内走去:“去年,一兵团撤了两个军的番号,又补充了六万新兵。上层在大换血,这不是什么好的信号。”
余甄跟进餐厅,伸手帮安父按摩着肩膀:“你也别太忧国忧民了。”
“说起来,我就烦。”安父把刚拿起的筷子放下,虎目圆瞪地说道:“一有风吹草动,我们这边肯定率先有反应,凭什么啊?!”
余甄没有回话,只默默的替他按摩,用无尽的温柔,放松他的精神。
安父缓了一会,闭着眼睛问道:“七七怎么样?好多天没回来了。”
“这两天放假了,估计又会去找他那个小对象。”余甄轻笑着回道。
“苏天御!”安父念叨了一句,突然问道:“他现在什么职位了?”
“是个中队长,”余甄非常准确地说出了苏天御的管衔:“是海警司的中队长。”
安父缓缓点头,没再吭声。
……
下午两点多钟。
努扎生活镇,老墨官军驻军旅部内,苏天御伸出手掌,笑着冲一名大校旅长说道:“好久不见啊,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