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在手,天下我有。
男人一点不觉得这样很傻。
萧棠则是有点郁闷:“好好的皇宫大床不睡,偏要挤在这一张小床里,我们是不是有点傻气?”
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尖,“不好吗?”
好啥啊好?
萧棠被他的反问给气着了!
也是神了,他怎么问出这么个问题的?
“棠棠,我很久没有与你这样相处了,只属于你我的夜色,不好吗?”
“……好,挺好。”
暗淡的光线里,看着男人那双灼目,萧棠一时也觉得有些无话可说。
除了答应之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有点温凉的长指在她下颌上来回轻轻扫弄着。
他眸光轻轻闪烁,落在远处,他说:“而且,今晚上有些特殊。”
话音刚落,门口立马闪过了几道黑影,黑影晃得极快,速度让人眼花。
萧棠立时坐直了身体。
“他们是来把我们敲晕,抢走血玉的吧?”
帝景翎嗯了声,“等会儿,始终跟着我,不许乱跑。”
萧棠撇嘴。
她才不会乱跑。
“我们装晕吧。”
她拉着帝景翎的大手。
一根管子从屋外伸了进来。
萧棠迅速塞了颗药丸在帝景翎的嘴里。
男人没有问这是什么,无条件信任地将药丸吞入了腹中。
萧棠扬起唇角,“夫君,等会儿装就是了,不会演就跟着我演,明白吧?”
有白色的烟雾从那伸进屋中的管口弥漫。
气味有些刺鼻。
萧棠屏气,立马装晕。
门外的两名黑衣人吹了好一阵,才停下了吹的动作。
“应该晕了吧?这么大的剂量。”左边的黑衣人低声说道。
右边的黑衣人比较冲动,立马就踹开了门,“赶紧,把东西拿回去交差就是了!”
看见同伙如此冲动,黑衣人无语地扶额,只能闭眼跟着进入。
只是当他们要去摸帝景翎身上是否有血玉时,突然,两人被男人狠狠捏断了手臂。
“啊!”
两人同时痛呼。
紧接着窗外有侍卫闯入屋中,立刻擒住了这二人。
彦十扯下了二人的蒙面巾,“呵呵,说,谁派你们来的?”
被折断了手臂的二人,痛苦地看着彦十。
彦十瞥了眼帝后二人。
明知道他们是梁王指示,只是这流程终归是要走一道的。
可为什么……
他总觉得皇后娘娘看过来的眼神有些不满呢?
哦不,应该是皇上扫过来的眼神也相当不满,好像他做错了什么大事?
毕竟皇上和娘娘在用眼神表达不满。
萧棠确实不满。
【你进来的这么快,我这戏都没演完呢。】
【彦十啊彦十,知道你护驾心切,但你也太冲动了。】
她看向地面上跟戴着痛苦面具的二人,冷声问:“你们二人可知道,刚刚你们中毒了?”
二人诧异。
“你们身上中了我下的噬心散,接下来,你们只要听从我的指示,我可以把解药给你。”
两名刺客表情有点犹豫。
“怎么,想死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反正你们不说,我们也知晓是梁王派你们来的,对吧?”
二人面色同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