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简直是疯了。
桃花被摁在木板凳上,连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吓得小脸上落下了一抹泪痕。
“打。”
齐诀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唐宁宁,狠厉说道。
他一声令下,惨叫声瞬间响起,唐宁宁看着被鞭刑的桃花,心下一寸一寸的发冷。
她冷笑的看着齐诀的脸,讥笑道,“你也就会这点本事了。”
“有用不是吗?”
齐诀淡笑。
“够狠!”唐宁宁听着耳畔的惨叫声,脸色不变。
“打死她就打死吧,我与她素不相识,还给我下药,我何须愧疚?”
齐诀听到她的话,却了然的一笑,根本不信。
甚至有人还递上来了一壶热茶,品茗了起来。
唐宁宁看着悠然自在的人,心中闪过恶寒,她真的看不清这个人了,明明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不!不对!
他就是这样的人,跟原著中的描述一模一样。
突然,唐宁宁想到了自己,她好像很久没有记起原著了,她把这里当做了真正的世界,有血有泪,有痛有苦。
这里,有她的四个孩子,还有她的抱负。
“救---救命---”
唐宁宁听到痛苦的叫声,转过头看去,桃花已经被打的体无完肤,身上的伤痕全都渗了血,顺着凳子流到了地上。
渐渐的,声音都快听不到了。
唐宁宁心里无比的清楚,若是她在不出声,齐诀真的会打死桃花的。
“我留下。”
片刻,唐宁宁略带了自嘲的声音响起。
一听到她服了软,齐诀不用说话,打人的侍卫就停下了手。
看着快不进气的人,唐宁宁冷冷的说道,“是不是该给请个大夫?”
再不治,人就要死了。
“自然。”齐诀说完,就有人将桃花待了下去,徒留下了满地的血。
暗忠将门关上,屋内,瞬间就剩下了齐诀和唐宁宁二人。
经此一下,唐宁宁已经没有打算要跑了,她一个人,跑不出去的,她看也没看齐诀,坐到了窗边的软塌上。
“怎么?怕我了?”齐诀挑眉看她。
唐宁宁摇摇头,“不敢。”一顿,她看向齐诀问道,“齐阁老不会打算关我一辈子吧?”
之前刚被掳来的时候不是说有一场好戏吗?
“明日,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可否透露一下,什么好戏?”唐宁宁眼神淡漠。
齐诀掠过地上的残渣,走到了唐宁宁的身边,俯身撑在了唐宁宁的两侧,将人圈在了怀里,“明日你便会知道,谁才是你的良配?”
“良配?”唐宁宁嗤笑了一声,“不用明日,我一直都知道,顾封拓才是我的夫君。”
话落,齐诀的眼中闪过阴鸷,抓着椅子把子的手泛了青。
“怎么,才受了这么点刺激就不行了,那你可知道你的行为对我造成了什么困扰,对楚楚造成了什么伤害?”
“那是安王府咎由自取,你不懂而已。”齐诀坐到了她的对面。
外面,黑幕森森,屋内,只燃着一盏烛火跳跃着。
唐宁宁开口道,“齐阁老,你爱我什么?”
看着她清纯的目光,齐诀眼眸森森,没有说话。
唐宁宁见他不语,开口道,“齐阁老久居京城,见惯了花容月貌的贵女,所以,才觉得我这样的山野农女稀奇罢了,新鲜劲儿过了,我也会被你弃之敝履。”
“到时候,我会成为一个怨妇,拼命的缠着你,那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齐诀听着她的话,从怀里拿出了一把萧,唐宁宁认出来了,是当时在桃花林吹得那把。
“宁宁,那叫做一时兴起。”齐诀说着,森森目光袭来,“而我,并不是。”
“齐阁老的意思是,你对我不是新鲜?”唐宁宁说完,又转而道,“既然你是真心的,那你为何要囚禁我?这样做,只会把我推得越来越远。”
听她的话,齐诀突然笑了,“我不这样做,连见你一面都难,更不用说碰你了。”
“那在齐阁老的眼中,囚在身边便是所谓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