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毕桑的目的，是把她给带回去？
冉西语觉得自己听得越来越迷糊了。
而裴南州也站了起来，缓缓朝着冉西语走过来。
“西语，你还记得你当初问过我，我是谁吗？”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记得，你当时说过，你不是人类的老祖宗，你……你是万物之主。”
冉西语闷声回答。
她不明白裴南州为什么突然会问起这个问题。
这和毕桑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她也觉得他之前的那个回答是在开玩笑而已。
“你是不是并不相信我当时的回答？”
透过金丝边眼镜，裴南州深沉的眼神对上了她的双眸。
被他追问，冉西语的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而某位裴教授则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些事情，的确是让人难以相信，也难怪他家裴太太不相信。
“你是不是曾经进入过我的记忆之中？”裴南州继续问道。
“嗯，你之前在游轮上、在精神病院的时候，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我都看到了。”提起这件事，冉西语的心又像是被刺痛了一样，声音发闷。
“其实，你能感受到你来过我的记忆。”裴南州又说了这么一句。
“你……”
“你们人鱼有的能力，我都有，只是需要时间去觉醒而已。”
裴南州的话音落下，头顶上的灯光开始闪烁。
看着闪烁灯光下，裴南州忽明忽暗的脸，秦桢直接抱着沈硕。
“这，这，这是在演什么科幻片吗？”秦桢觉得自己都要哭了。
他之前知道西语是人鱼公主，已经怪让人震惊的了。
但是他还能接受，因为西语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但是阿裴他，他是自幼和他们一起长大的！
现在阿裴突然告诉他们，他也有人鱼的力量，这不是吓唬人吗？
在灯重新亮起来的时候，还是靳初津算冷静，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眼神定定地看着裴南州。
“阿裴，西语是几千年前人鱼公主，所以她有人鱼之力。可是，你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人类，医院还有你的出生记录呢。”
“有些力量，不是跟随身体而来的，而是跟随记忆而来的。记忆复苏，能力自然而来。”
裴南州轻轻扯了扯嘴角，眼眸深处有一片无人察觉的荒凉。
“等等……”
冉西语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抬头，眼神紧紧看着裴南州。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你的记忆已经逐渐苏醒了，所以能力也逐渐出现了。所以，在深海里，所有的生物臣服于你，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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