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凰鸠守着凤萩,小镊子也不敢马虎,在床边打着盹。
接连几日未醒进食,凤萩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凰鸠看着心里急却毫无办法。后半夜时,突然烛火一暗一明。外面的风刮了起来,院子里的树沙沙作响。
“不对。”
小镊子这时也醒了。两人相视点头。小镊子守在窗边位置,凰鸠则守在床前。突然,风更大了,沙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凰鸠手心里全是汗,到底是什么?
突然,门边的缝隙开始动了起来,整个门窗都在颤抖。
“啊!”
小镊子叫了起来。
“蛇!”
凰鸠看着越来越多涌进来的小蛇,身体通红。凤萩躺在床上却毫无半点反应。
“黄公子赶紧带小姐。”
小镊子一边砍着一边退后,太多了,蛇全部朝床边涌来。
这时,院子里沙沙的声音停住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永康王的声音。
“王爷,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永康王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站在门外。说也奇怪,那些蛇竟然不敢靠近。
“让我把她带走。”
“你休想。”
“王爷,别逼我。”
“你若想带她走,从我身体上踏过去。”
“王爷定要与我为敌?”
“无他选。”
“好。”
沙沙声骤然响起,那些原本停下的小蛇开始涌动,院子里开始出现撕叫声。
“王爷,快走。”
凰鸠听到是管家张顺的声音,定然是撑不住了。
“屋内屋外全是。”
“院子里也全是。”
凰鸠看着小镊子,他把凤萩护在怀里。小蛇涌动疯狂的逼近床边。
突然,一声哨响鸣起。
“啊!”
院子里有争斗声,床边的小蛇开始退后。四处乱爬。
“尚宫主,为何?”
“因为你动了不改动的人!”
“你与永康王毫无瓜葛,为何拦我!”
“有无瓜葛,本宫的心情还轮不到你来定。”
“噗!”
鲜血涌出,暗影正立突然弯下了腰。
“你是为了她?”
“为谁不为谁,本宫说了,本宫的心情还轮不到你来定。”
“哈哈哈,江湖毒无情,竟然有了情。”
接着又是一掌,鲜血接连噗出三口。
“还不走,等着本宫取你性命!”
“尚宫主,你可知今日我若是带不走她,想来命也没了。”
“但是你若是想带她,你回家定然血脉无存。”
“你!”
只见一袋滚落,一只手抖地落出。
“啊!毒无情你敢伤我儿。”
“区区一护法敢直呼本座名讳。”
说完,挥篷一扇,暗影倒地。
“还不走?”
只见空中迅速飞出暗影,将地上暗影搀扶飞跃消失。院子里的小蛇,也骤然全然不见。这一幕,吓得小镊子魂都没了。
凰鸠抱着凤萩,不敢动。他不知道屋外是敌是友。
“王爷,别来无恙。”
“谢尚宫主。”
“无妨,我不是来救你的。”
“哈哈哈,多年不见宫主依旧真爽。”
“后会无期。”
一跃消失在夜色里。
永康王拖着病体推开凤萩小院的门进屋。
“可还好?”
“无碍,王爷劳心了。”
“本王应该做的。”
凰鸠已将凤萩放在床上,烛光里凤萩整个脸色跟没了气息一样。
“这可该如何是好?”
“哎!”
传音洞,一阵鞭打声响起。
“你可知错?”
“属下知。”
“你敢动她?”
“我都不敢,你敢。”
“宫主,我只是想着在我们界内。”
“界内?”
“险些全宫上下给你陪葬。”
丢下蛇鞭,暗影消失在洞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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