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这一次去南方的见闻着实太多,有些话不知道该跟智瑶怎么讲。
总体来说,吴国的庙堂开始往险恶的方向发展,楚国那边情况看着挺诡异,倒是越国有奋发向上的趋势。
以子贡的眼光来看,晋国有必要接纳越国的归附,可是又不能去信任越国。
“世子,子禽随行而来。”子贡说道。
谁?子禽就是文种的“号”。他目前是越国的“左相”,用宋国的说法就是“左师”,楚国的称呼叫“左尹”。
在越国,范蠡负责的是商业以及军队的事项,文种则是担负各种民政和邦交。
这么重要的事情,子贡到最后才说,搞得智瑶都有点无语了。
子贡又说道:“子禽非在‘新田’,于虎牢与臣作别。”
那么,文种来晋国是使节团的差事,还是纯粹想来就地看看晋国的现状?
这位越国的大臣,他其实也是楚国人,并且还出生在楚国的都城“郢”。
文种投奔勾践的时间比范蠡早得多,相传正是文种向勾践推荐了范蠡。
晋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从整体局势来说处在虚弱的阶段。
毕竟,晋国内战打得很凶,范氏以及中行氏遭到除名只是一个缩影,好些中小贵族也在内战中消失了。
内战这种玩意,打起来折损的都是内部的力量,有些家族可能会肥一波,国家的整体实力不遭到削弱就怪了。
晋国的幸运之处在于其他诸侯也是内部纷争不止,造成的现象是不单单晋国遭到削弱,大家几乎就是个半斤八两的局面。
智氏的各项发展比较不错,鞭策魏氏、韩氏、狐氏、赵氏和钟氏的决策层不得不绞尽脑汁谋求发展,带动的是晋国在复苏方面取得可喜成果。
如果文种先去晋国的南部溜达,以魏氏还在消化得自范氏的城邑,超大概率看到的会是一种死气沉沉的现状。
晋国南部用死气沉沉来形容对国家是坏事,对于魏氏来说则是好事了。说明魏氏成功约束了当地,创造了更好的管控环境,便于清除一些顽固份子,相关的各种统计也能更加便利。
子贡又提到了楚国讨伐陈国的事情,着重描述白公胜对郑国的仇恨。
前些年楚昭王薨逝在了出征状态,尽管死前召集大臣托付后事,还是让楚国在他死后爆发了大乱。
原楚国的储君也就是太子建不知道怎么想的,眼见失去储君的位置,选择逃向郑国。
更加令人诧异的是郑国杀死了前来寻求庇护的太子建,并且没有给楚国一个满意的交代。
太子建有一个儿子叫胜,得知父亲失去储君的位置,跟随一同逃亡郑国,亲眼见证郑人杀死父亲。
这位胜就是白公胜,他后来再次逃亡,跑到了吴国。
现任的楚君章是在群臣的拥护下成为一国之君,多次召唤白公胜归国,屡屡遭到拒绝。
白公胜拒绝的原因很简单,他想要讨伐郑国为父报仇,楚君章和群臣则是认为楚国当下不适合与郑国交恶,乃至于楚国有必要与郑国盟好。跟郑国有杀父之仇的白公胜怎么会愿意回到楚国,为楚国效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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