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文帝之后,西汉对储君的教育是什么模式?大概就是一种“混不羁”的半放养吧。
也就是说,西汉储君可不是只能待在宫城,能够借母族某个侯爵,或是某亲近重臣的名头,不那么劳师动众到处乱窜。
而汉文帝之后的前几代储君一般都挺混不羁,汉景帝刘启用棋盘砸死过亲戚,汉武帝睡过淮南王的翁主并且好男风,接受正统教育的刘据纯属失败例子,汉宣帝幼年的经历非常坎坷,基本从汉元帝这一代开始进入到一代不如一代的现状。
“决不能长于妇人之手,并且不能让宫城变成一座富丽堂皇的牢房!”智瑶觉得这个可以作为祖训。
为什么第一代开国之君都显得牛逼?因为他们不牛逼会成为其他竞争对手的垫脚石。
从第二代开始,越是顺风顺水的君王就会显得更加平庸,乃至于成为昏庸无能君王的机率无限大。绝不是他们不想努力,从小打到没有接触过多少人,眼睛所能看到的就是宫城的天空,没有实际去经历过其它方式的生活。
一个人有什么经历显得很重要!
尤其是作为储君,若是只待在宫城没动弹,听到和看到都是由他人转述,等于就是别人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简直太容易被限制或操控了。
智瑶比较突然地问道:“设郡之事,各地可有波折?”
孙武正在思考怎么进行接下来的战事,猛然间被问起这个话题,一时间有点没能反应得过来。
在“县”这个行政单位上面,姬周很早就设立了。县在姬一开始周是直属天子的直辖地,后来演变成为某个无法封国公卿的食邑,只是公卿只有经济权益,其它权益在天子手中。
至于“郡”这个行政单位则是智瑶的“首创”了。
智氏已经化家为国,进入到破家为国的阶段,大量的封地肯定不能分封给子嗣或亲戚,设立郡县再直属中枢管辖也就势在必行。
这个“郡”的行政单位拿出来,打从事实上就是一种时代的分界线,以后一国之君不再仅限于仰仗贵族的自觉,中枢可以直接将权力延伸到地方。
反应过来的孙武觉得智瑶不该问自己,要问也是问智徐吾、程宵等公族才对。
一切只因为智瑶执行郡县制,没有回收贵族封地或其它权利的话,影响到的仅是公族的利益。
而能够反对郡县制设立的公族成员,他们大多随行南征。
“为了能够将郡县设立执行下去,您都把人都征召南下。他们现在满脑子里除了战事就是战事,哪有余力去想东想西。”孙武心想。
这么看,智氏公族肯定有受到利益损害,并且还不怎么小?
孙武只能答道:“臣国中未有此类汇报。”
智瑶在一系列关于设立郡县的汇报中,同样没有看到某个谁蹦跳。
这个真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基本南下的因素,换作他们待在封地,本身不想干点什么,多少会有人蛊惑,一旦被架上去了,很多时候不想做点什么都不行了。
在智瑶的划分中,原国将会出现雁门郡、太原郡、恒山郡、巨鹿郡、河内郡、上党郡、河内郡、邯郸郡、泾阳郡、临淄郡、济北郡、薛郡、河东郡以及京畿区。
划分上或许跟秦一统之后有区别,按照诸夏的行政区划分习惯,各郡辖地的区分应该不会太大。
诸夏的行政区划分是什么习惯?绝不是按照经纬度拿笔一划就完事,会很详细地将山川地势考虑进去,出现某个地方以地形来说更应该属于甲郡管理,偏偏却是划给乙郡的状况,一定是中央经过深思熟虑再故意那么干的。
所以,划分行政区这种操作,不止将山川地势考虑进去,其实跟地方上的行政区在资源利用上有着比较大关系。
原国的未来都城会是“濮阳”,那么京畿区占地就很明白了。
首先,卫地一定是京畿范围,再来是“白马津”,很重要的“邺”肯定包含其中。
智瑶现在没有拿出“直隶”这个概念,设立郡县制之后有个重要占比的话,产粮区肯定排在首位,再来便是大量土地在各个家族的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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