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次,孔子还私下埋怨智氏不懂真正的大才,怎么连颜回这种有道德的人都不礼贤下士进行聘请或吸纳,眼睛死死盯着像是宰予这种缺乏道德又一张嘴皮子利索的人。
智氏要的是能做事的人,本身干的一些事情非但不会有道德,相反是显得道德败坏,聘请有精神洁癖的人专门盯着自己,有毛病了吗?
“子渊病逝?”智瑶当然认识颜回了,露出了一脸的惋惜。
说惋惜是真的惋惜。
智氏或许不追求道德无瑕,还是会尊重道德高尚人。
智瑶又说道:“如此,诸位便回。瑶亦使夫僚同往悼念。”
这是智氏能给道德高尚的人尊重,要不然一个落魄贵族的逝去,真轮不到让晋国卿位家族前往吊唁。
仅仅是智氏愿意派出家臣吊唁这一点,足够让列国权贵感到诧异,同时也绝对会让颜回之名通达列国了。
某种程度来说,智氏派人去参加孔子门徒的葬礼,还是在给孔门进行扬名。
只是吧,智瑶纯粹看在颜回有那么多师兄弟在给智氏效力的份上,给予超规格的礼遇来收买这些人的人心,真的没有更多的涵义了。
子路等人露出了一脸的感激,纷纷拜谢智瑶。
一同在场的魏驹却是满脸诡异地盯着智瑶在看,搞不懂在玩的是哪一出。
这是魏驹不知道孔子门徒一伙人的抱团程度,同时也低估了孔子门徒在智氏扮演的角色份量。
这么说吧,孔子的众多门徒在智氏效力,他们或许大多没有军事才能,仅仅是每年帮智氏教育出数百上千识字的人,着实不能简单用创造多少财富来衡量。
那可是教人识字,也仅是教人识字,没有教导更深的学问,同时也没有进行什么思想教育。
得到启蒙的人,他们会被安排去其他老师下面,或是进行更深一层的深造,也能是前往各城邑当皂或吏,能书写就是作为行政人员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
魏驹等子路、子贡等人离去,说道:“我闻师孔重注《春秋》。其人何德何能,焉敢如此?”
知道《春秋》是什么?以后可能是一本书,它目前却是鲁国的国史。
能明白国史是什么吗?就是史书啊!
史书就是记载曾经发生过的大小事件,修修改改是个什么意思,要人为创造历史,是吧?
历史都能修改的话,还有什么公正可言,又能不能信了呢?
智瑶知道魏驹的意思,直接把孔子当成一个离经叛道,并且还极度不要脸,又一点都不在乎天下人非议的无赖了。
那么认为还真是没错。
毕竟,往好听了说是“重注”,说得更通透一些就是修改历史,再难听的讲就是篡改历史。
魏驹能知道孔子在重注《春秋》的事,其实就是有史官上了孔子的门进行理论,双方爆发了很激烈的冲突。
奈何孔子以及门徒有“以德服人”的实力,一场冲突下来史官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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