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规则的施行者也在规则之中,这便是人类社会对于权力膨胀的一种良性约束。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法治。
不管是人治还是法治,都是对正义的一种践行,但相对于主观意愿太过强烈,受个人感情左右太过严重的人治,法治对于相对公平的践行才是更为完善的。
例如说,广场舞的扰民问题,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略显无解的问题,但其实也是一个相对复杂的社会问题。
若是要用人治的方式去判定的话,那要么会单方面的偏袒于要尊老爱幼,尊重老人的最后的一点业余活动;要么就会偏袒于被骚扰的群体,主张人不能因为过度放纵自己的自由需求而去妨害其他人的权利。
但不管偏袒于哪一方,这都不利于解决广场舞扰民的问题,反倒会因为个人情感的倾向,加深广场舞人群和休息人群之间的裂缝,使得整个社会显得更加的割裂。
只有践行法治社会,即关注老人们想要健身娱乐的需求,也关注小区居民需要好好休息的需求,尽可能的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不管是修建隔音效果更好的广场,还是让广场舞人群使用无线耳机,都是一种折中调和的过程,也是法治和谐社会的一种最终体现。
和谐社会,并不是盲目的帮谁踩谁,而是要建立一个能跳舞也很休息的和谐共存社会。
这样的和谐社会,也就是制定社会规则的最原始初衷,同样也是法治社会的最本真追求。
当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的和谐美好,就算是一般富足的小康家庭也能够生活的很美好,那么过度的强调物质生活的需求,不就显得有些太过于盲目了吗?”
第五正的此番论断,在其看来可谓是一击中地,成功的利用白起的观点将其给彻底击败了。
也不知道白奇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这种重创,看向第五正的眼神似乎也发生了一些本质上的改变,那种沉默不语的样子,再无先前的那种意味难名的笑容特性。
但这种沉默也显得十分的短暂,一瞬之后,白奇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得和煦了许多,也不知道是真的认同了第五正的观点,还是在利用这种笑容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败感。
从容的人总是更容易凸显自身的尊严之感,就算是失败者,也更能体现自己的风骨。
第五正从白奇的这种瞬间改变之中,也已经认定了自己价值观导向的成功性。
或许,此时的这番观点不足以瞬间改变白奇的固有价值观,但白奇也只是在物欲的需求上显得更加的激进且强烈而已,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前提之下,第五正相信就算不能够彻底的改变白奇,也能和他相处得十分的融洽。
毕竟白奇既不偷也不抢,自己花自己赚的钱,又有谁能够对此说三道四呢?
个人的价值观最终的受体终归是个人,只要其本身不以此为为基础去踩贬其他人,那么就算这样的个人价值观与普世价值观存在一定的差别,那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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