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花花也张着大嘴,天啊天啊,一段时间不见,他姐不是人啦!
扈暖弯腰拉扈轻的手:“妈妈妈妈,你快来猜猜他们谁是谁。”
扈轻咕嘟咽下一口,顺着她的力道起来,看向剩下的四个盲盒,得,肯定里头都是颜料成精。
比过最高的那个,一摘帽子:“萧讴,红的。”
长长的帽子摘下来,果然是染成大红色的萧讴,在对着她露牙笑。
真辣眼啊,扈轻忍不住挤眼,这些倒霉孩子。
再看了个稍微胖点的:“金信,绿的。”
果然,是把自己染成绿油油的金信,脑袋上还顶着片绿色的大叶子,这倒霉孩子哟。
“婶子,我可想你了,他们都没我想你。”
扈轻捏着绿油油的脸颊肉:“婶子也最疼你,等会儿婶子就熬一大锅柚子叶水给你们好好洗干净。”
这倒霉孩子,头上刷什么颜色不好非得刷绿,嫌你人生不够精彩呢?
她又摘了一个,说着:“冷偌,冰蓝还是冰白?哈,是冰蓝。”
倒霉孩子,把自己刷成冰蓝色,哦,还知道在脸上画雪花,不好意思跟你说实话,你的美貌全给遮住了。
冷偌笑,丑得一点儿不自知。
“哈,就剩下兰玖了,你肯定是白——切黑啊。”
扈轻差点儿抬脚把人踢出去,这么黑,海底泥成精吗?
兰玖对她笑,只看得见眼白和牙齿,大白天里也瘆人。
扈轻胳膊上起鸡皮疙瘩,这群倒霉孩子,一个比一个会作。
扈暖抱着她胳膊:“妈妈妈妈,我觉得我最好看。”
扈轻脸皮抽抽,深吸一口气:“妈妈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一句话不想多说,夺门而出。到街上买了各种能沐浴的驱邪去火的药草还有十筐鲜花瓣二十桶牛奶,并五个特大号的浴桶。
先清水,再药水,再再鲜花牛奶,足足洗了十遍,直把他们泡秃噜皮才让出来。
扈轻盯着扈暖的紫皮发呆。
已经重新变得白嫩的四人不好意思:“婶子,是我们没照顾好小暖。”
扈轻摆摆手:“别什么事都急着往自己身上揽,这紫紫得贵气天成,倒是挺好看。我就好奇,什么玩意儿能把人染得由内向外浑然天成。”
扈暖披散着头发:“妈妈,我是小精灵。”
扈轻:“呵,怨妈妈没给你生上俩翅膀。”
扈暖粘过来:“哎呀妈妈,我没事的呀。”
扈轻:“别避重就轻,跟我好好说说遇见什么事了?”
“啊,妈妈,我有礼物给你。”扈暖忙拿出那一缸的花来:“妈妈你看,我一看见这个就知道你喜欢,特意给你挖回来的。”
扈轻看到是很喜欢,这花和叶、枝干都水灵灵的,花形似芍药,层叠花瓣似宫裙,异香扑鼻。
嗯,她是喜欢。
手指一捏,啪的折断一朵花头,咬下几片花瓣嚼:“嗯,挺好吃的,妈妈是喜欢。”
眯着眼盯扈暖,要么你主动交待,要么妈妈辣手摧花。
扈暖:“...”
小伙伴们:婶子好可怕。
扈暖啊的一声叫:“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抱着脑袋装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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