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作主张!
温传立即来了底气,故作威严:“你偷偷跑出来杀人你师傅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温传手中一空,玉符到了对面突然出现的人手里。
乔渝将玉符交给扈暖:“收好。”才淡淡看向温传:“吓唬你师妹,去你师傅跟前走一遭吧。”
温传脸一苦:“师叔,你也在呀,你怎么——”这么惯得她。
乔渝看扈暖,扈暖正好也看向他,长大的扈暖在他眼里与五岁时并没什么不同,还是那么懵懂,略无知。
一点儿都没觉得她今晚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如果不是她个头长高,乔渝甚至想把她抱起来。
扈暖挨着他,告状:“师傅,贺青兰又给我妈妈下毒。我跟师兄说好的,昨天她要是走了就不算了。可她没走,我来杀她,师兄欺负我。师傅,师兄的心不在我这里了。”
温传瞪眼,这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我的心不在她那,我的心——我是护着你的!你小小年纪冲动杀人是好事?
扈暖:没有冲动,我好好计划了的,数了一二三的。
乔渝始终淡淡的模样:“把她带上,能引得你们师兄妹同室操戈,带回去与你师傅好好说一说。”
温传内心奔溃,没有同室操戈,没有,他只是被吓一跳,觉得扈暖小小年纪杀人不好。
无论如何,贺青兰被带了回去。后半夜的,玉留涯还得出来处理徒弟的破事。
他瞪温传:当年你尿床的时候都没让老子这么费心。
温传:师傅不要胡说,我进宗门的时候已经可以照顾自己。另外,您真不是体贴温柔伺候尿床的那种师傅。
贺青兰中毒又受伤,没人给她处理。没机会服用解毒丸的她全身麻痹,两条腿上三只箭,血色染红她的衣裳。
温传给她止了血。
贺青兰怨恨的瞪着众人。
真碍眼。玉留涯嫌弃的一道灵力挥至,贺青兰彻底昏了过去。
阻止徒弟说话:“小暖,你来说。”
扈暖上前叭叭叭:“师伯,我错了吗?”
玉留涯稀罕的不得了:“你没错,你做得对,你为你妈妈报仇有什么错。诶呀呀,小暖长大了,真能干。师伯可真羡慕啊,万一哪天师伯被人害,狗屁徒弟不给仇人递刀子我都感谢师祖爷了。”
温传:师傅你要不要这么阴阳怪气,我没袒护贺青兰。
扈暖开心了,被温传阻拦的气闷消散,拉乔渝:“师傅,我是不是很能干?”
乔渝冷静:“鲁莽。你没能第一时间杀死她,她修为比你高出那么多,一旦给她喘息的机会,你必死。”
扈暖不服:“都怪温传师兄,不是他我已经杀了她。”
乔渝:“这次能跳出个温传来,下次就能跳出其他人。你制作计划的时候要考虑进意外和变故。”
扈暖耷拉头:“知道了。”
现场教徒。
温传看玉留涯,师傅你当年不是这样教我的。你要我三思而后行。
玉留涯:我还教你遇事果断杀人蒙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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