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生气,如论如何扈暖遭了一难是因为南门惊扬。
出息,想要孩子想出执念来了。
不过看南门惊扬面如死灰的重伤模样,宫素环又哭唧唧的样子,林隐还是给南门惊扬看过。
“看着严重,实际已经在好转。会虚弱一阵子,好好养着就没事了。”
毕竟损失了本命养着的器,跟去半条命差不多。
霜华:“你们三个看着他吧。”
拉着宫素环的手往外去。
被指派照顾病号的林隐乔渝和狄原:“...”
“你们给我站住,给我过来,照顾你们惊扬师伯。”
没道理师傅们忙着小兔崽子去逍遥。
五个正要悄悄跟出去的小伙伴转过身,笑:“好的师傅,我们伺候师傅。”
乖乖的,不受罚。
霜华把宫素环拉出外头,扈轻紧跟着。
到了外头,霜华把她的手一扔,鄙夷:“看你那样子,人还没死呢。”
她说话难听,宫素环说话也不客气。
“师姐,你又没夫君,你怎么懂我。”
扈轻默默往旁边退了步。
宫素环吸了口气,领着她俩到她的小洞府,吨吨吨倒酒,大碗。
扈轻紧张吞了口,心道你男人又没出轨,你何至于借酒浇愁。
“我敬你们,喝。”宫素环说完这句,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自己连干三碗。
干尽了不说,还把碗扔到地上崒了。
扈轻看看一桌子的大碗酒,崒就崒吧,元婴真人呢,谁还缺这两只碗了?不过,摔碗?这是不想过了?
她老老实实坐着不出声,霜华端了一碗,二郎腿一翘,斜眼宫素环:“瞧你这熊样儿,收拾收拾跟我们回去。”
宫素环喝红了眼:“我过得好好的,干嘛回去?”
霜华切了声,小口品尝,眉头一扬,味道不错。
宫素环想说什么,话在心里憋着发不出来,是酒没喝够,端了碗再喝。一碗接一碗,喝一碗扔一碗。
问扈轻:“你怎么不喝?你喝呀。”
眼珠子已经通红。
扈轻只得端了一碗,嗅了下,皱皱眉,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想到自己没开封的苦蜜酒,对两人说:“我用钻地蜂的蜜酿了酒,功效和味道全不明,你们要不要试试?”
霜华:“要。”
宫素环吸了吸鼻子,我这难受着呢,你们不说点儿和我有关的?
扈轻可不想插手别人的情感事,拿出那坛用苦蜜和烈酒掺杂的那一大桶来。老想不起来,蜜酒就这样封着,如今颜色变成浅浅的琥珀绿,在透明的容器里煞是美丽。
只是——绿?这个颜色——
扈轻心说,像极了汽水,青苹果味的。
拧开,没有酒气飘出,拿出大碗倒上,放满桌上的空缺。三人看着那透明清新绿的酒水,谁也没动。
霜华:“加了什么?怎么是这个颜色?”
扈轻看眼空间里另外的酒坛子,好嘛,啥颜色都有,还有墨水一样的呢。
道:“敢不敢?”
宫素环:“有没有毒?”
扈轻:“你怕了?”
哈,她会怕?正好心情不好天不怕地不怕。
端起一碗吨吨吨干了。
两人眼巴巴看着她:“什么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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