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看向老马,苦笑道:「也是,前去瞧瞧,在野外住宿也行。」
「夫君,有什么危险啊?」于清幽左看右看,似乎一切正常。
白千道第六感有反应,他也不知有什么危险,说道:「不要张望,退回去。」
「喔。」于清幽退回车厢,但掀开车帘一线,望着外面。
一座酒楼上,有两人盯视着马车,见马车没有停下,反而向东门而去,露出疑惑之态。
一人疑声道:「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
另一人摇头,说道:「我们先行赶至这里,没露面,也没走露消息,他们没可能会发现我们。走,追上去。」
这两人匆匆下楼,骑上大马,追了去。
待出了城门,却已不见马车的影子,惊讶地四处搜寻。
渐渐地天色暗下来,两人寻到一座破屋,颇为纳闷,到底目标去了何方?
两人欲在此歇一夜,却是半夜破屋摇摇晃晃,发出沉闷吼声,惊醒了他们。
睁眼一看,就见四周站立几个鬼影,张牙舞爪,舌头吐的老长,在空中乱舞。
两人吓的差点魂不附体,其中一人抽出一柄刀,狠狠劈去,劲力劈散一道鬼影,却在另一处又重新聚合起来,刺耳的鬼叫声响起,十分渗人。
另一人手颤着,欲取出刀,却没拿住,掉向地上,扎在他的脚上,惨叫一声。
两人都被吓的癫狂,挥刀乱舞,怎么也劈不灭鬼影。
便是破屋也变化成一张大口,凄厉地吼道:「说,你们为何惊扰本鬼王休憩?」
那脚被扎之人眼见一张大口,黑乌乌地不见底,意志最先崩溃,扔掉刀,趴伏在地,喊道:「鬼王饶命,小的们……是追杀两人前来,没敢刻意惊扰您休憩……」
「可笑,人杀生,最为我瞧不起。说,为什么追杀那两人?」
此时,另一人还有点大胆,举刀劈去,却又是劈了个寂寞,鬼口幻没,又幻现,还发出刺耳的鬼啸声。
这人惊恐,腿颤着,再也握不住刀,虚软在地,不停地喊着:「鬼王饶命,鬼王饶命……」
「说,为什么追杀那两人?」鬼声更是凄厉。
那跪下之人颤声道:「我们是奉……白尚书白大人之命……追杀那两个玷污……白家清誉罪人……」
空间似乎沉寂一下,鬼声再
起:「胡说,我知晓世间不少肮脏丑事,已是算出来,你等两人是奉白夫人之命吧?」
跪下之人颤声道:「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白夫人……也派了人,但是……错漏了他们……」
空间似乎又沉寂一下,忽地鬼声凄啸,那张鬼口滋着尖尖巨牙,向两人咬噬而去。
两人被吓的心脏麻痹,瞪着恐惧眼睛,真的魂飞天外而亡。
鬼口和鬼影瞬间消散,这处是荒郊野外,哪里有破屋,只有白千道站立一处,深深皱眉。
于清幽从别处走来,惊颤地娇面有些发白,说道:「夫君,你这幻术太真实,太吓人,我在一边旁观,都吓个够呛。」
白千道展颜一笑,说道:「这只是邪门诡道之术,是他们心中有鬼,才会被吓死。真没想到是白如亮派这两死鬼追杀,他贵为尚书,看着相貌堂堂,也行这下三滥之道,就这么在意要我死吗?」
于清幽蹙
着娥眉,说道:「夫君,我与你说一个事,小姐本不欲我说,但我觉得还是让你知晓为好!」
「什么事?」
「白……如亮在十八公子亡去后,有一次……欲对小姐行不轨之事,小姐以死抗争,恰好梁月夕赶至,他才没得逞。从此后,梁月夕便看的死死的,他也没再做出这种事,但梁月夕也从此视小姐为眼中钉,刻意打压凌辱。」
白千道冷笑一下,说道:「他没成功,是天之注定,玉环是神,大气运傍身,除非自愿,冥冥中也不会被他这凡人得逞。这白如亮衣冠禽兽,梁月夕也异常狠毒,白家一众俱是一丘之貉,就这还有什么清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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