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继续削?”
“必须削。”
这两个人的聊天像是英o联盟设计师一样,充满了不负责任的乱砍乱削,不过和设计师不一样,这两个人是真的有和怪谈交手经验的源力使者,所提出的种种计划都比较的靠谱。
胡狼教授在局子里面的关系还是很坚挺的。
竟然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我去跟分局借一辆坦克吧,就是炮弹的钱和油钱得你出,可以吧?”
“你他妈还能借到坦克?”咒刃一副崩溃的表情。
“那当然可以啊,这么多年,我和局内的关系一直可以,如果不是怕夺心魔把菜鸟当回复用具使用,我还可以借来两个坦克兵呢。”这就是人脉的实力,实在是过于强大的人脉力量了。
最终,两个兴致勃勃的乌托邦人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准备陪格温去见识一下夺心魔。
中途虽然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比如说:
“你的意思是,我们做好了准备,但我们却不知道怎么把夺心魔叫出来……是吧?”
咒刃的表情像是想要骂人。
胡狼的表情则像是卫生间上到一半卡住的那种人。
格温略有心虚的偏开头:
“稍等,我去下我的心中风景…夺心魔的源力寄宿在里面,我看看能不能通过这种源力联系到夺心魔怪谈本怪……”
“……”
在两人无语的表情中,格温合上眼睛,往后一趟。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抵达了心中风景。
不过一睁开眼睛,格温稍微有点发愣。
心中风景居然天黑了……天黑了……
龙格温见到他进来,连忙将一盘瓜果藏在自己油画里的办公室的下面。
医生格温则连忙将一本漫画书收起来。
其他的猫猫们呢?
她们依旧我行我素,猫行猫素,一点都不鸟格温,愉快的漂浮在空中,在空中玩着‘碰碰猫’的游戏,败猫会被胜猫双爪举起来,然后高喊‘喵巴达!’的扔下湖。
咕咚。
“喵,咕咕咕咕……”一只猫在格温面前被沉入了湖中。
胜猫则喵哈哈哈的大笑。
真是一种自由自在的生物……
格温收回目光,看向了夺心魔的油画。
夺心魔格子的油画是最特殊的一幅,它的大小大概是其他四副油画加起来那么大,并且不需要解锁,灰雾就稀薄的能够让格子和自己进行交谈。
并且自己也能够慢慢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格温所看见的夺心魔格子的油画之中,是一片泛着黄金色光芒的大海,是一个建在峭壁上的小屋,夺心魔安娜丽就在里面,凝视着大海,平静而优雅。
感受到注视之后,她裂开嘴,笑容阴森的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油画的对面,通红的眼睛带着咒诅的凝视着格温。
“杀了你……杀了所有人……”她不自觉的呢喃着,面上却浮现出来娇羞的笑容。
“很想杀戮么?”格温询问。
夺心魔安娜丽恢复了神智,她浅浅的笑着:“暴力难道不是我们一生的主题么?”
源力是双向的。
格温能够获得她们的经验与记忆,那自然,她们也能获得格温的,也能看见这个除去用暴力去捍卫,用暴力去维护,以暴制暴者的不堪的回忆与过往。
因此,羁绊才会出现。
因此,理解彼此的痛苦的这朵花才会盛开。
“没有错,我们一生所磨炼,所修炼的都是为了更好的使用它。”格温点点头,“告诉我吧,安娜丽,将你从我心中释放出来的方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企图控制我的愚笨者。”
夺心魔安娜丽发出阴森的笑容:“我们可以就这样,彼此相容下去,直到我失控或你失控,哈哈哈哈。”
呲。
格温不知道心灵上的受伤代表了什么,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在心灵上面,用指甲轻轻划开了自己手腕一点。
嘀嗒——
鲜血滴落在地上。
“……”
安娜丽的脸贴在油画上面,通红的眼睛盯着格温受伤的手腕。
格温终于笑了。
露出一个有些许妖艳的笑容:“我的血,你很想要吧?”
怪谈之间会吞噬怪谈。
格温隐约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血对于对方的吸引力了。
“……呵呵呵呵。”
“你不也想要和我打一场么?”
格温的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小腹部:“用拳头打这里。”
手指上滑倒咽喉:“这里。”
最后并成手枪状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最后打在这里。”
放下手:“你难道不想试试么?”
夺心魔安娜丽对暴力有着追求,对杀戮有着品味,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格温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换位思考一下,格温觉得如果自己是脱困的夺心魔,第一个要杀的肯定就是原先困住自己的人。
“…用源力召唤我,在地上写下召唤的咒文,准备一具尸体,当你在心中释放我的时候,我将会用那具尸体复生。呵呵,并在尸体复生结束之前,杀了你,这样我就自由了。”
谷徑
她这样宣言着。
格温则点点头,闭上眼睛,退出了自己的心灵世界。
“……”
睁开眼后,就看见咒刃拿着绷带走了过来。
左手传来了一点点刺痛。
上面出现了一个细微的伤口。
心灵世界造成的伤害,也会反映到身体上面。
不过已经愈合了。
熟练掌握了身体肌肉的格温,能够轻而易举的选择一个能够出血却能够快速自愈的地方下手。
事实也如此。
咒刃走过来后就看见了他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便挑了挑眉:
“自愈能力方面么?”
“不,普通的自愈能力而已。”
胡狼在旁问:“怎么样?”
格温看过去,握了握拳:“我见到了,需要一具尸体作为引导,将她召唤过来。还有咒文……”
细细的说了一遍前置要求之后。
咒刃看向胡狼:“尸体的事情你去解决,其他的事情我来解决,我们现在就先去布置……”
“不,咒刃你先去布置,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格温说。
咒刃则给了一个怀疑的眼神:“怎么了?你该不会肚子疼吧?我还以为那是兔狲才会用的借口呢……”
“当然不是,是一个重要的事情。我本来不太喜欢做的仪式,但为了活下去,用全状态与夺心魔对战,我不得不去做。”
“……好吧,那我们这次就是三辆车去了。”
咒刃开了个玩笑,“不太团结,但绝对够乌托邦,我先去布置了,记得,就在前面的湖,我现在过去大概要二十分钟……记住位置,不要迷路。”
她,临阵突破就是一种歪门邪道,所有的进步都应该是经过漫长的锻炼之后,水滴石穿的成果。但是,临阵突破这种事情又是存在的,当心中的某一关节点被打通了之后,武学的习得者便会犹如神助,每一拳,每一脚,都贯彻出无比的威力来。
但那是歪门邪道。
在战斗中追求突破就代表着‘没有做全准备’,使得自己进入危机十足的状态中,寻求自己的能力的提升。
这种做法……
即使是活下来了也会留下大量的暗伤,从而让自己的武学再也无法得到进步。身与技是相辅相成的。
但是格温此时却不得不去依赖这种邪门歪道的做法。
如果在战斗中无法获得进步的话,那么他是决计无法战胜一个强化版本的自己的。
“我能做到么?”
可以。
不。
是一定可以。
格温握了握拳,活动了下筋骨,走出了房门。
…………
老乡人号之外,在一处山中湖的旁边,红犬正坐在胡狼开来的乌托邦3号坦克上的观察口上,坦克的炮口对准湖面中心。而她则打了个哈欠:
“如果格温不是对手,我会用我的源力纠缠住夺心魔,然后就麻烦你一炮除掉它了,把它的载体打爆,它也会回归虚无。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激怒它,但是,格温活着就代表我们赢了。无论他是否成功,我们都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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