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最快的麦子又快到到了扬花时节,冒节的麦子尽头正足,晚渝想到自己去年刚来千溪村的时候,家里连温饱都解决不了,没有想到经过一年的努力,家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感触真的很深。
村民按照晚渝的要求,家家开始翻肥晾晒,准备今年试栽水稻用。对于水稻的栽种,村里人心情都很激动,去年秋天晚渝家的收成在那摆着了,谁不羡慕?
今年晚渝主动要指导大伙种植,村民还不喜出望外呀。
“这些田头的水塘也不要挖得太深,按照我的标准就行了。等挖好了,要先放水晒些天,再施上肥,将水肥一下。”晚渝挨家挨户指导,村民都不敢马虎,严格执行她的标准去做。
晚渝在山中建立的两个鱼塘放养了许多鱼苗,可是也不够村里人用。所以,她采取老办法,让天成带着家里、村里的孩子到自然河道里捕捞一些鱼苗,以补给不足。
这几天,孩子们都忙着到河里捉鱼苗去了。有些荒山那边植树就有些耽搁在那里了,她也不着急,饭不是一天吃的,慢慢来,今年不行,明年继续呗。不过,在她的倡导下,村里很多人空闲时,也会自觉在圈中栽树。
村里、河道旁先栽的各种树都成活了,当初栽的时候也死了一些,可是很快又被补给上了,这些小苗都抽出新芽了,黄嫩嫩的,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晚渝,都是一个村的。婶子当时有做的不到之处,你就谅解些。我也想跟你学种田了。”鲍氏不知从哪冒出来,出现在晚渝面前厚着脸皮请求着。她嘴里求着人,眼中却充满不屑。一个小姑娘天天和小子混在一起,能清白吗?连名声都不要了,到底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没有家教。
晚渝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可是她眼中的鄙视还是瞧个一清二楚的,又听到她有些傲气的语气,心中就不乐意。自己虽然是个大方的人,但那也是看人的好不好,像鲍氏现在来求人还敢托大的人是万万不能对她好的。否则,说不定哪天自己就成了农夫和蛇中的农夫,好心办事还被咬了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哎呦,你还需要我们家公子指点呀。就怕公子教不了你这个大佛。”没等晚渝拒绝,夏荷不乐意了,出言讽刺了鲍氏。
“也对,公子,说不定有人背过去,你就挨骂了。明上不是已经骂过了吗?”秋月也不好气,上次修渠,这个死女人就骂过自家公子。看到她,就想扁他一顿,要不是公子不许她们多事,哪儿轮到她嚣张。
鲍氏吃了瘪气得内伤,但是她现在有求于晚渝,不敢得罪她身边这两个丫头。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愤怒硬压下去,陪着笑脸。“以前都是婶子做事欠考虑,对不住你们,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婶子计较了行不行?”鲍氏厚着脸皮死缠烂打。
“哟,现在打着婶子旗号来求人了?当初谁骂人的?”有村民嘲笑他。接着,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鲍氏批得体无完肤。
鲍氏在村里一直横惯的,村里人还没有人敢和她叫板的,没有想到今天会被这么多人讥讽嘲笑。最后,她顾不得求人示好的事,当场破口大骂起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一个小骚蹄子跟那么多的男人不清不白的,你们跟着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骂出的话太难听了,晚渝现在才知道她这个泼妇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闭嘴。”夏荷秋月忍不住上去一人给了一巴掌。
啪啪,两声传过来,鲍氏两边脸颊上出现了对称的五指山,她的脸当场肿了起来,变成了猪头。在场的人不仅不同情她,还拍手称快。
鲍氏一下被打蒙了,等缓醒过来可不得了了。她跳起来就想抓夏荷秋月的脸,想把她们的脸撕破了。可是夏荷秋月都是练武之人,怎么会被她抓住。她们身形一闪,鲍氏冲过去的身子因为收不住脚一下撞在了地上。这下好了,她连鼻子都破了,整张脸真是惨不忍睹。
“你们等着,我找里正、族长讲理去。”她见讨不到好,还不算蠢,立刻爬起来找里正族长评理去了。
“东家,我们一起去看看。谁怕谁。”村民们都互相呼应,给秋月夏荷打气。
“好呀,就一起去看看吧。”晚渝带着一行人慢吞吞地跟在鲍氏后面。鲍氏见人都跟过来有些心慌,想到自己是吃了亏,有伤作证的怕什么,又壮大了胆子,急匆匆地想先去告状。
可是无论她走得有多快,就是甩不掉晚渝他们。
里正在院子里和老伴正打扫鸡圈,等会儿还要割蘑菇了。家里儿子媳妇都在晚渝厂子里上班,孙子在学堂学习,家里的事都交给他们老两口,忙得连空闲时间都没有,不过这样的日子有事忙的日子才充实了。
“今天捡了四十多个蛋了。晚渝教的用地龙养鸡的法子真好。待会不要忘记将药拌入食里。”里正老伴提着一篮鸡蛋笑眯眯地嘱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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