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虽然的说等着小二子回来还躺在那,酒醒了,人也没有了,再要躺在那真有些难度。冲动以后的清醒能判断别人,有时候对判断自己也有好处。所以,二伯进了屋没再出来。
小二子也担心,这顿饭都没吃好,心里就想着回去怎么办?接着干肯定是不行了,二伯再其次,关键是大毛翻了脸。小二子唯一最怕的就是大毛。可是房子盖了一半,总不能就这样儿了?
吃了饭,小二子打发走干活儿的人,心事重重的走进院子,第一眼就看看自己大门口,二伯没在那,他心里踏实了一点儿,转身进了六哥家的门。
大毛和二毛大壮正在吃饭,二毛看见小二子刚要说话,小二子说:“我吃了饭了,你跟我有仇是怎么着?”
大壮看见小二子说:“你给我买吃的了吗?”
“我给你买个屁,我这烦着呢!”小二子说。
“你这是跟谁呀?孩子招你了?”大毛说。
“姐,要不叫他坐这儿吃得了,省的他找寻(找茬儿)人。”二毛说。
“二毛,我还告诉你,我现在是你姐夫,你少跟我这没大没小的,我就是吃了这儿的饭也是天经地义,你别老拿这个说事。”小二子说。
“那你以前什么也不是的时候吃的就算完了?”二毛故意逗小二子。
“你……!”小二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俩别斗嘴,小二子你打算怎么办?”大毛问。
“怎么办,碰见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主儿,你说怎么办,反正不能就让房子敞着。
“让你去你就去,磨吩(相当于磨叽)什么?”大毛说。
小二子上街买了两瓶酒和熟食跟着六嫂来到二伯家,二伯也在喝酒,平常二伯喝酒是受二婶儿限制的,今天因为怕他再去惹事就放宽了。二伯正在喝酒。看见六嫂进来说:“怎么想起串门子来了?”又看见身后头跟着小二子连忙扭过头去。
二婶儿招呼着六嫂和小二子坐下倒上茶。
“二伯,还生气呢?”六嫂问。
“生气?我跟谁生气?跟这小兔崽子,我值当的么?”二伯说。
“你好好说话,二子来了,就说明孩子知道错儿了,你怎么倒端起来了?”二婶儿说。
六嫂看了一眼小二子,小二子嘴唇动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话来,二婶看到说:“别难为他了,你别往心里去,你二伯你还不知道,臭嘴不臭心。”
“不成,今天他非得说话。”六嫂说。
“二伯,您别生气
了,是我的不对,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小二子努力了半天,背台词儿似地说。
“得啦,二子都赔不是了,老头子你也给个面儿吧?”二婶儿说。
“我是老太太的裹脚布,没有里儿面儿。”二伯说。
“二伯,这您就让我下不来台了,二子认错了,好歹他是孩子。这么多年的街坊,再说了,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也得给我个面子呀?”六嫂说。
“六子媳妇,你没招我,你没把房子盖的压着我的房脊,我没跟你。”二伯说。
“二伯,二子这不就是跟我的兄弟是一样的吗?”六嫂说。
“我就说一个年轻人儿,整天的张牙舞爪的干嘛?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吗?前门那就是一修鞋的还给皇上掌过朝靴呢,你怎么就这么狗眼看人低?”二伯还是没完没了,小二子越听越气,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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