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子进门看到大毛在哭,二婶儿也陪着掉眼泪,知道是自己走了以后二婶儿在追问大毛,心里不由得起来,自己挨了六哥的摔,大毛整天眼泪泡着心,越想越觉得憋屈。大壮看到姑姑哭了连忙凑过去,用手给大毛擦眼泪,大毛看见大壮越发哭的伤心,烦的小二子在屋里团团转,二伯也跟着进了屋。
“大毛,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二伯问。
“谁知道呢,这孩子光是哭不说话,这不把人急死?”二婶儿说。
小二子原本以为大毛跟二婶儿说了,现在听到二婶儿说的话,知道大毛并没有说,接过话茬说:“大毛,二婶儿也不是外人,你就说说你哥哥那点骚事儿,你也别嫌寒碜,他惹事的都不嫌寒碜你寒碜什么?”
二伯一听问:“小六子惹什么事了?”
小二子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二婶儿听了叹口气到:“这都是吃饱了撑的,饿着肚子的时候再也没有这样的事。可惜你妈要了一辈子的强,大壮妈这样的媳妇儿哪找去,不知足呀!”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小六子不是玩意儿,耗子舔猫屁眼,这不是做死呢吗?”二伯说。
“嫂子要带着大壮回南菜园住去,大毛这些日子就丢了魂儿了?”小二子说。
“那是不怨大壮妈,哪个女人能容的了这个事呢?。”二婶儿说。
“可惜了大毛这孩子的苦心,奸邪淫盗都不能入六道轮回。你等着我瞧见小六子,我好好的数落数落他。”二伯说。
“都别说了,一会嫂子回来看见又是气。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这就是二婶儿,换了别人,人家不笑话?”小二子说。
二婶儿和二伯又劝了一阵也是无奈,站起身来走了。大毛又熬了粥,三个人马马虎虎的吃了晚饭。
六嫂晚上回了家,小二子和大毛尽量装的平静,睡觉的时候,大壮竟然没有提出要和大毛睡的要求,因为他觉得姑姑可能是因为自己不听话才哭的。
晚上小二子和大毛回到自己的屋里,大壮把大毛今天哭的事告诉了母亲,六嫂听了心里也难受,因为大毛这关是六嫂觉得最难过的。可是拖着不是办法,更没有自己走了把大壮留给大毛小两口带着的道理,想到长痛不如短痛,六嫂等着大壮睡着了起身来到小二子的门前。
“大毛,睡了吗?”六嫂站在门口喊道。
小二子正在安慰大毛,听了声音急忙开了门,六嫂走了进来。
小二子把六嫂让到床边坐下六嫂说:“大毛,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我是忍不了你哥哥,你得理解我。”
“嫂子,我知道,我不埋怨你,都是我哥哥不知道好歹。”大毛说。
“想你哥哥和我这么多年走过来,他能在一朝一夕的放弃,恩断义绝足见不能够挽回。可是,你还是我妹妹这个没有变。”六嫂说着有些哽咽。
大毛早已泣不成声,小二子说到:“嫂子,就不能容我六哥这回的闪失吗?”
六嫂看了看小二子:“我这个人,可以受累,可以受委屈,可以吃亏,就是不能容欺心的事。无论从我父母这说,还是从师徒这讲,更不用说我们俩走过来的艰难,你六哥这样做都不是为人之道。你六哥这不叫闪失,有句话说的好,船到江心转舵迟,我下这个决心也不容易。”
小二子看着大毛不知道说什么好,大毛擦了擦眼泪说:“嫂子,你别说了,我能想通。我心疼大壮有什么用,他当爹的都可以不管不顾,我也是瞎心。”
“嫂子,你这一走这一家在不就散了?”小二子说。
“怎么会?散了的是我这一家子,你们小两口才刚刚开始,你们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只是别像我跟你哥哥似地。”
“嫂子,你们什么时候走?我都把大壮的东西收拾好了。”大毛说。
“孩子上学怎么办呢?”小二子说。
“我就是不能狠心跟大毛说,可是也不能拖着,那边我都收拾完了,我想明后天我就走,大壮上学单位里有人接他。”六嫂说。
“你既然都安排好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小二子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六嫂把话说完,浑身都觉得像瘫了一样无力,大毛说:“嫂子,你去歇着吧,什么时候走都行。”
六嫂说:“大毛,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小二子是个好男人,你有造化。老天爷是睁眼的。”
六嫂说完走出了门,小二子站在门口抽烟,六嫂说:“你好好照顾大毛,她人不大,苦可比谁都受的多。”
“嫂子,你也别嘱咐我了,我自己的媳妇儿我会疼。照理说我们是没资格在你这说三道四,你自己怎么决定谁也拦不住,听天由命吧。”
小二子说完进了屋,六嫂站在门口半天想,看来小二子是有自己的看法的。
六嫂搬走了,杨青开着车拉走了娘儿俩,六嫂只拿了自己的衣服用品,其他一概没动。小二子,二婶儿二伯送到了门口,大毛照例是没出门送他们。
第二天大毛竟然病倒,小二子把公司的事放下陪着大毛。
看着自己的老婆这个样儿,小二子发了愁说:“大毛,我跟你商量点儿事,咱们回我们家吧,我妈退休了在家也没事,你们娘儿俩一块待着我也放心,我妈也有人陪着。你知道我们家离着颐和园近,那的空气好,不如到那住些日子,想这儿了咱们再回来,你瞅着这空房子难受何苦呢?再说我也不能扔下咱们的买卖不干哪?”
大毛无奈也只好同意,第二天小二子带着大毛回到了母亲家里,这个院子一下子剩下了二婶儿二伯老两口。
六哥除了白天跟着佟川跑,没事的时候待在公司。佟川要回深圳,这天晚上和六哥一起吃饭。
“六哥,老不回家也不是事,我这就要回深圳,依着我你就回家看看,也许嫂子的气儿就消,你越是这样她不是越生气?”
“你是不知道她,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六哥说。
“那也得说清楚了,你这不明不白的在这忍着,你连我都搭进去了,好像我支持你不回家似地。”佟川说。
“我回去干吗?我们家的人没人拿我当回事。”六哥说。
“我不是说了吗,到了深圳我就给你安排个事,你先到那去,借着个机会也让嫂子冷静冷静。要我说今天晚上你就回去,我明天走。”佟川说。
“你这是轰我?”六哥说。
“我办公室和卧室的钥匙你拿着,这怎么叫轰你呢,就是没有这个事,你要是去深圳你就不跟家里说了?这不是个机会吗?”佟川说。
六哥想了想说:“我要去深圳就得辞了我现在这份儿出租的差事,我心里有点儿没底。”
佟川听了说:“辞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开着车扫马路你能干一辈子,我还能坑你是怎么着?”
“那好吧,我今天回去看看,明天我去公司辞职。”六哥说。
六哥吃完了饭,开着车回到家里,进了院子发现门锁着,就连小二子家门也是一样,站在院子里一时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二伯早就看见了六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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