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呢,你别做贼了。”小刘在床上说了话。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白玲说。
“你今天回来这么晚?”小刘说。
“说了会话就忘了时间了。”白玲坐在床上说。
“今天你们一定谈了重要的事,是不是要订婚呢?”小刘说。
“你胡说什么,定什么婚?只是说了说过去的事。”白玲说。
“过去的事能说半夜?谁的过去这么复杂?”小刘说。
“你打听那么详细干嘛?睡觉!明天还上班呢。”白玲说。
“好吧,对了,刚才有个电话是你的,看宿舍的来传的,后来我去接的,是个男的,她说你有时间给他打个电话。”小刘说。
白玲听了心里赶紧说:“没问他姓什么?”
“我干嘛那么讨厌?要是女的我就能问问,万一你脚踩两只船呢?”小刘说。
“可能是我大哥,我有事找他,你胡说什么两只船三只船的?”白玲说。
躺在床上白玲想,大哥来电话一定是有了六哥的消息,明天说什么也得给他打个电话,虽然和路丁说那些话是沉重的,现在白玲感到轻松了很多。
六哥这刀砍的可不轻,大夫看了说,再往上点就砍断了肌腱,那样就得废一只胳膊,要是刀横着砍就伤到了脊椎骨,六哥最好的结果也是永远站不起来了。吉人天相,六哥练功的好处现在看了出来,因为摔跤的练的肩宽背厚,所以六哥后背的肌肉发达,这样刀口虽然深却没伤到骨头。缝合用了四个多小时,因为刀口深要一层层的缝。医生建议观察一夜,六哥不从,因为已经是深夜两点钟,怕老娘惦。
二秃子和六哥走出医院说:“六哥,这样回去也不成啊?”
“你把褂子给我,委屈你吧。”六哥说。
二秃子和六哥换了衣服送到了六哥家门口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别,明天我不能在家里呆着,要不就露馅儿了,我没事你别担心。”六哥说。
六哥到了家门口敲了敲院子大门,大毛开了们小声的说:“怎么这个时候,妈早就急了,现在还等着你呢。”
六哥听了朝老娘屋走来,老娘看见六哥说:“不是当大人的管闲事,搞对象也得有时有会儿,你是个小子我还担心呢,人家陈静姑娘家家的,她父母就不担心吗?”
六哥知道,老娘是把自己回来晚误以为是跟陈静出去了,忽然想起了陈静,竟然这么多日子没有联系。
老娘的误会叫六哥多少好蒙混一点说:“您放心吧,今儿多聊了一会儿,我把她送家去了。”
老娘说:“那就睡觉去,明天还上班呢!”
六哥走出了老娘的屋子,进了自己的小屋,大毛跟了进来,六哥说:“你不睡觉跟来干嘛?”
“哥,我瞅着你不对劲,你怎么跟不会走道似地,一拧一拧的走呢?”大毛说。
原来,六哥后背到前胸被一层厚厚的纱布裹着,上身几乎就不能动,每动一次伤口就钻心的疼。
“没有的事,你睡觉去吧。”六哥说。
“你没跟陈静在一块儿。”大毛说。
“你怎么知道?”六哥奇怪的问。
“今天她来的电话,我接的妈不知道,她问我你干嘛去了,我说你上师傅家去了,她好像听了很生气没等我说完就挂了。”大毛说。
“你别管这闲事了,快睡觉去!”六哥说。
大毛走出了门,六哥仔细的想着,老娘会不会拿自己回来晚了当话说跟陈静念叨呢,那样可就露相了。转念一想又不可能,哪有大人老打听孩子搞对象的事呢?即使说蒙过了老娘这关,陈静那怎么办?明天不能上班,可绝对不能让厂子里知道,那样可就真的完蛋了,别人会认为自己是流氓斗殴,可不上班得有理由呀?六哥发愁的想不出办法,习惯的往床头一靠,疼的差点叫出声来,看来想躺下睡觉是不可能了。
六哥趴在床上忍了半宿,天一亮就出了门,因为怕老娘看出来露了相。走出胡同口迎面就看见三白和那天吃饭的几个人。
三白说:“六哥,真想不到,我昨天听二秃子告诉我,哥几个一大早就等在这。”
“别说了,事都出来了。”六哥说。
“六哥,都是为了兄弟,花多少钱我拿。”老三说。
“二秃子拿的钱,我还没问他呢,他也不能要。对了,我这样也上不了班哪?”六哥说。
“不要紧的,我大哥认识大夫,给你弄个假条,一会儿我上班给你交了,你先上老大那呆着,他一个人住。”三白说。
三白和其他几个人走了,六哥跟着老大去了老大的住处。
白玲一早就给沈建功打了电话,沈建功这才想起了白玲曾经的托付,白玲的梦叫沈建功没当回事。
“大哥看你,我托你点儿事儿怎么不往心里去呢?”白玲在电话里埋怨到。
“好,你别着急,不过一个梦就指使你大哥一趟,你也忒拿我不当回事了吧?”沈建功开玩笑的说。
“我不指使你指使谁呢,你快着吧,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消息。”白玲说。
沈建功给厂子打了电话,厂子说六哥已经好几天没上班了。给六哥家里打,说是上班去了,这叫沈建功真的纳闷起来,莫非白玲的梦真的有准?
沈建功心里着急,到厂子里找六哥遇见了三白,三白不能隐瞒只好实话实说了,沈建功叫三白马上带他去,两个人来到老大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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