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理智的条件是平静的心态,而平静心态的前提是满足。白玲现在真的很满足,六哥来了,他没忘了师傅,他能找自己来,这都叫白玲觉得六哥还是原来的样子。白玲仔细的想着,其实她要六哥什么呢?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她还真的没仔细的问过自己,不错,白玲喜欢六哥,到底六哥什么地方这么让自己几近失魂落魄呢?别人爱一个人也是这样吗?如果是,爱这玩意真是活受罪。
白玲入神的想着,车上的人很多,因为到通州的车只有这一趟,白玲和六哥被挤的挨着很近,六哥一只手扬起抓住栏杆,一只手提着兜子,白玲这个时候就在他的胸前。这是第三次和六哥挨的这么近,第一次是六哥让许三儿打了,白玲给他上药,第二次是去家里找六哥把他逼到那段王爷府的断墙下,这次是第三次。其实六哥更多的时候是在白玲的脑子里打转,真正的面对一个有血有肉的六哥并不多。六哥喘着粗气,憨憨的看着车窗外边,那眼睛里一副无忧无虑的神情,白玲没有直盯着他看,只是偶尔的看他一眼。
车子不住的晃悠,人多白玲没地方扶,跟着前后的晃动。
“抓住了我。”六哥看着白玲说。
六哥这句无意的话让白玲感到很有依靠的感觉,人要是陷入这种遐想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变得有了意义。
白玲抓着六哥的扬起的胳膊六哥说:“别抓这呀,我这扬着手就够受罪的了。”
“那抓哪?”白玲说完了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于是乐了起来。
车离通州越近,车上的人也越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下了车白玲和六哥朝许三儿的家里走去。
白葆春老婆正在做饭,看见进来的白玲和六哥说:“哟,小六子来了?”
白葆春老婆的话惊动了在屋里的许三儿,急忙跑出来说:“小六子,你要再不来我还得给你丫挺的屁股一脚,哈哈哈!”
两个人进了屋,白葆春坐在那喝茶,看见六哥心里高兴但表面并没流露出来。
“师傅。”六哥叫了一声。
白葆春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六哥知道师傅是个不愿意感情外露的人,只是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的做法,看到白葆春的反映心里头一阵的发虚。
“我给您买了点吃的。”六哥说了打开兜子,马上后悔起来,因为还有许三儿在。
果然许三儿挑了眼:“小兔崽子,你这叫眼里有师傅啊?”
“还有您的。”六哥急忙补救。
“争出来的不香了。”许三儿板着脸说。
“干爹,这里有您一份儿,您要不吃拉到,我吃。”白玲来给六哥解围。
“哈哈哈,还是我闺女机灵,给你师傅买就对了,我不争这个,我是跟小六子开玩笑呢。”许三儿笑着说。
“您这玩笑开的,瞧瞧他,一脑门子的汗。”白玲说。
“俩人快洗把脸去,吃饭了。”白葆春老婆走进来说。
饭菜摆上了桌许三儿说:“今儿个怎么样大总管,能不能让我们爷们儿开开斋呢?“
“开斋可是开斋,不许多喝!”白葆春老婆说。
“一瓶儿,我们爷仨喝一瓶儿这不算多吧?”许三儿说。
“不成,就一杯。”白葆春老婆坚持说。
“就听了三哥的,难得小六子来一趟。”白葆春插话说。
“小六子,这还得沾你的光了,你要不来今儿我们哥儿俩还是喝不上这个酒,这些日子把三伯给素的,吃饭都不香了。”许三儿说。
六哥不知道怎么说好只是点头乐着不说话。
酒打开了,六哥给许三儿和师傅倒好了酒许三儿说:“唉!你的呢?”
“您和我师傅喝吧,我就免了。”六哥说。
“装孙子是不是?你忘了你因为什么挨打了?该喝的时候你倒不喝了?到了我这你可以喝,就是不能上外边喝去。”许三儿说。
“听你三伯的,你也倒上。”白葆春说。
六哥给自己倒上酒白葆春问:“你大哥怎么没来?”
六哥说了沈建功老婆病了的事白葆春点点头说:“他的胳膊怎么样了?”
”好是好了,就是不能吃劲,阴天下雨的疼。”六哥说。
“哎!那回怨我不应该去。”白葆春叹了口气说
“小玲子,你也倒上半杯,给你妈也倒上点,咱们一家子都喝一口,今天高兴。”许三儿说。
“干爹,我不会喝。”白玲说。
“往嘴里倒还不会?世界上。
“原想把你师爷的以武会友,永不沾尘写在那,后来一想,那是天桥把式的范儿,搁到现在不合适了,就想了这么两句。习武不修德,虽然招式知道也是盲人摸象,即使浑身的本事也与刀枪剑戟一般,只是器物的长短所能。修德养心,练武习身,武德双修才能成了大气候。”白葆春说。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