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呢?”白玲说。
“我想呀,不如我娶了你做老婆,这样就名正言顺了。”六哥说。
白玲看着六哥,月光下六哥的脸棱角分明,眼睛特别的亮,这就是她思念的那个人,不是符号。
“你觉得我的打算怎么样?”六哥看着白玲的眼睛说。
“你娶我就是为了将来名正言顺的照顾我们娘儿俩?你没问问姑娘我乐意吗?朝鲜人说的好,有狗过年,没狗也过年。”白玲说。
“我知道,你一定乐意。”六哥用他那大手一把把白玲揽在怀里狠狠的吻了白玲一下……。
电影里有个术语叫定格,现在咱们就把这个画面定格下来:
月光下的潮白河,两岸浓密如云的树影,六哥还有靠在他怀里的六嫂……。六嫂扬着头,她好像在和六哥说着什么,是她的思念?还是她的眼泪……?
2009-6-7凌时3:35
清晨的鸟叫声惊醒了六哥,昨天晚上的事好像是个梦,他并没着急起来,因为从窗户看外边太阳还没出来。六哥爬在床头点了颗烟抽起来。昨天记得白玲说了很多,几乎就是听她一个人说话。人有的时候就是在做梦,不过醒着的梦是不能逃避的,因为没有结束。
此时的白玲却在呼呼大睡,白葆春老婆用力的推了一下说:“嘿!该起了,一会还得跑那么远的道儿上班去呢,快点着!”
白玲翻了一下身说:“妈,我困着呢,再让我睡会儿。”
“困昨天晚上你们俩那么晚回来?”白葆春老婆说。
白玲忽然想起了什么翻身起来说:“妈,你可别跟我爸说。”
白葆春老婆点了点头说:“我又不是傻子,可你老瞒着也不是事呀,早晚让他知道了怎么办?”
白玲笑了笑说:“按说是不应该瞒着,我跟小六子搞对象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又没做贼!”
“这里头不是还有一个陈静呢吗?你爸爸为什么不乐意?”白葆春老婆说。
“六哥说他跟陈静吹了。”白玲说。
“因为什么?因为你?”白葆春老婆听了说。
“他吹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还没说呢,您怎么先给我按上了?”白玲说。
“没有勾魂的鬼,谁去黄泉路?想必是小六子叫你缠的没办法。”白葆春老婆说。
“妈!越说越不像话了,您把我说成什么了?六哥和那个陈静俩人不对脾气。”白玲说。
“哎,想我女儿,站着不比谁矮,躺着不比谁短,要人儿有人儿,要个头儿有个头儿,干嘛非得等着人家挑完了才轮到你呢?”白葆春老婆这句话本是和女儿开玩笑,谁想白玲听了多了心。
“妈,我可告诉您,我喜欢六哥,六哥他也喜欢我,我们俩谁也没就和谁,什么叫挑剩下的?”白玲说。
“赶紧起来吧,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吃完了赶紧滚蛋。”白葆春老婆说完走出了门。
白玲起来到院子里洗漱,扭头看了看六哥的屋子还关着门,走到门口敲了敲说:“还不起呢,一会儿咱们就赶不上车了。”
六哥走出了门说:“嚷什么?一会把师傅嚷起来!我早起来了。”
话音刚落地,白葆春站在屋子门口说:“小六子,你进来!”说完了走进屋里。
六哥和白玲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白葆春叫六哥干什么。
白玲给六哥打气说:“怕什么?大不了就跟他实话实说,再说了,也未必是问咱们俩昨天晚上的事,还是个大老爷们呢!”
六哥深呼吸了一口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着进了白葆春的屋。
六哥进了屋,白葆春手里拿着烟斗坐在椅子上说:“显见得你就是不用功了,都几点了还撅着屁股睡?我跟你三伯跟学员们都练了功回来了。”
六哥不敢说话,同时也想听听师傅到底要说什么,因为昨天的关并没过,他也不相信师傅仅仅是为了自己起的不够早才说这些话。
“你回去看看你大哥去,这些日子我也惦记他,月底的时候京东有个联赛,北京也来人参加,你和你大哥来一趟,就是不下场子比划,看看也长见识。还有,我要再听说你跟小混混儿瞎惹惹(打交道),别说我不给你留脸,你听清楚了吗?”白葆春说。
“听清楚了师傅。”六哥低着头答道。
“我月底比赛完了也回去些日子,你把白玲叫进来。”白葆春说。
六哥如释重负的走出屋子,白玲站在门口正着急,看见六哥出来赶紧问:“说你什么了?”
六哥假装凝重的说:“你还有功夫关心我呢,该你过堂了!”
“过堂?过什么堂?”白玲不解的问。
白玲虽然嘴上强硬,到底父亲威重如山,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走进屋里说:“爸,您叫我干嘛?”
“我和你妈不在家反了你了吧?”白葆春说。
“您不在家怎么反了我了?”白玲听了有点狐疑,因为到底心里有了惦记怕父亲知道。
“没人管你了?”白葆春说。
“我每天上班,您跟我妈一共走了俩礼拜,我回家一趟到这来一趟,我有什么功夫?”白玲说。
“崩跟我犟嘴,你这次回去叫你妈跟着你吗?”白葆春问。
“不用了,叫我妈照顾您和我干爹吧。”白玲说。
“照顾谁?我还用人照顾?”许三儿进门接着话茬说。
“我爸说让我妈跟着我回去呢。”白玲说。
“赶紧让你妈跟你走吧,我跟你爸爸都跟坐了监似地,特别是这个酒不让喝,可苦死我了。”许三儿说。
“三哥,你说我什么呢?”白葆春老婆进了屋说。
许三儿吓了一跳说:“听见了哈哈哈!”
“白玲,快去吃去,吃完了你们赶紧走。”白葆春老婆说。
白玲出了门,六哥问:“怎么样?”
白玲说:“什么怎么样?”
“审你什么了?”六哥说。
“凭什么审我?你打架惹祸,要审也应当审你呀?”白玲说。
吃了早点走到了车站,车很空,因为是总站。两人在后面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六哥,我爸爸这关怎么过?“白玲说。
“我想好了,这个法子准灵。”六哥说。
“那你快说,什么法子?”白玲说。
“就一直瞒着,等有了孩子一叫姥爷就没问题了。”六哥说。
“你个傻六子……!”白玲揪着六哥的耳朵说。42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