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功听了默默不语,六哥问:“大哥,怎么了?”
沈建功摇了摇头说:“按说是我的不是,从这只胳膊坏了,我就跟丢了魂似地,也没看看他去,一想起可能就摔不了跤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嗨!大哥,好好养着,怎么不能摔呢,就是摔不了了又怎么样?”白玲安慰着说。
饭菜做好上了桌,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白玲说:“真香呀嫂子。”
“真香你们还不来呢,你大哥天天儿念叨你们。”沈建功老婆说。
喝了几口酒沈建功叹了口气说:“师傅到通州去是没辙,在城里头干什么呢?咱们哥仨一个让他省心的都没有,我是这个样儿,老二肉包子打狗一去就不回头,你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是觉得咱们没希望了。”
“大哥,你给老二打过电话吗?”六哥问。
“打过,好像不在那个单位了。”沈建功说。
“师傅说月底通州有个比赛,北京也有去人参加呢,叫咱俩也去。”六哥说。
“是应该去,可去了我也是上不了啊。”沈建功发愁的说。
“师傅说看看也长见识,不见得下场比划。”六哥说。
“他那是没辙了,他不乐意咱们上去给他露脸?”沈建功说。
“我想离月底还有二十多天呢,我这些日子捡起来练练,到时候我上去试试。”六哥说。
“应该的,你得这样想。”沈建功说。
“你后背好了么?万一把伤口撑裂了怎么办?”白玲问。
“没事,小心点,先练动静不大的,过几天好了再练用力的。”六哥说。
“还好,再晚了我更走不了啦。”沈建功说。
“为什么?”白玲问。
“你嫂子有了。”沈建功说。
“那可是好事呀,男孩女孩儿?”白玲兴奋的说。
“这不是废话吗,现在怎么知道?”六哥说。
“嫂子,你是想吃辣的还是想吃酸的?”白玲说。
沈建功老婆满脸通红的说:“我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行,我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上班做饭都不耽误。”
“那你准是女孩,女孩反应就不大。”白玲说。
“我说你是怀过孕是怎么着?”六哥说。
“我听我妈就这么说,说她怀我的时候就没事人儿似地。”白玲说。
“千万别是丫头,我就怕这个。”沈建功听了说。
“大哥,你怎么还重男轻女呀?”白玲说。
“我想着我要是摔不了跤了,将来让我儿子学这个呀。”沈建功说。
“得了吧,是儿子我也不让他学这个,多玄乎。”沈建功老婆说。
吃了饭坐了一会,白玲和六哥告辞,沈建功送到门外,六哥约定了去通州就来找他。
六哥骑车把白玲送回厂子,到了门口白玲站在那说:“练功可得小心着,你还有伤呢。”
六哥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白玲喊道:“回来,这就走了?”
六哥想起什么走过来亲了白玲一下,白玲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早就要问你,你这手很熟练,跟陈静没少这样吧?”
“你问这个你叫我怎么说?”六哥为难的说。
“实话实说。”白玲说。
“你要捣后账就没劲啦”六哥说。
“我捣后账?我要捣后账我找你干嘛?我就想知道这个,有还是没有?”白玲说。
“有!”六哥咬牙说。
“你就不会说没有呀?”白玲有点气急败坏的说。
“你让我实话实说的呀?”六哥说。
“你气死我了,你赶紧给我走,傻六子!”白玲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厂门。
六哥楞在那摇了摇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白玲为什么听了实话倒急了眼。
六哥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到了院子门口发起愁来,因为太晚了,叫门会吵了街坊。正在不知怎么办的时候,门开了,大毛探出头来。
“哥,你站在这干嘛?”大毛说。
“我这正发愁呢,你怎么还不睡?”六哥说。
“你没说不回来我给你等门呢。”大毛说。
两个人进了院子,六哥轻声说:“妈没问我吧?”
没等大毛说话,屋子里传出了老娘的声音:“小六子,你进来!”
大毛小声说:“妈正上火呢。”
“为什么?”六哥问。
“陈静今儿下午到咱家来了,跟妈哭天抹泪儿的说了半天走了,妈就生气了,说回来就扒了你的皮。”大毛说。
六哥听了心里一沉,来不及多想进了老娘的屋。
“你干嘛去了?”老娘问。
“去通州看我师傅去了。”六哥说。
“你师傅亲还是你妈亲呢,啊?”老娘说。
“您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看看师傅这也没什么不对呀?”六哥说。
“小六子,你甭跟我打马虎眼,咱们家可都是本分人,我可没教给你缺德!”老娘说。
“我缺什么德了?”六哥听了觉得这话有来头。
“你跟陈静怎么回事?你跟你师傅的女儿白玲又是怎么回事?”老娘说。
六哥考虑过和陈静的事是早晚要和老娘交代的,可他没想到这事情来的这么快,有心就把事情说开了,看着老娘的架势怕是说不通,一时语塞。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个儿,吃着盆儿里看着碗里的?陈静哪点配不上你,我还担心人家不乐意呢,你可倒好,这么好的姑娘就不能入你的法眼?一准儿是那个叫白玲的狐狸精给搅和的,你今天跟我说实话,要不我就一头撞死你这儿!”老太太越说声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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