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除了扬州的拜剑阁与冀州的燕云宗,雍州的大旗营的镇门武技主修兵器之外,其他几大门派则皆是拳脚功夫。”
听得吕一平说起旧事,元夕倒是来了兴致,他好奇道:“吕叔叔,那拜剑阁的镇派武技定然是剑法了,魏帅送我的这杆长枪来自大旗营,那大旗营的镇派武技可是枪法了?”
吕一平点点头说道:“不错,此外冀州的燕云宗则主修刀法。据说当年太祖为维护天下安定,才定下如此规矩。这雍州北拒匈奴,冀州亦有鲜卑需要抵挡,这大旗营与燕云宗允许修炼兵器这好理解,毕竟此二州有强敌在外,需要精兵良将,这拜剑阁远在扬州,却被允许修行剑技,倒是令人费解。”
元夕忽然想起在荆州遇到的黑风寨寨主石一刀来。
成是非回来之后向成云德问起石一刀之后,便将石一刀的身份告知给了他。
对于他人出身身份一事不感兴趣的他也就听而过之了。
二人边走边聊,吕一平笑道:“不论如何,今日贾南风能够栽倒在你手里,当真是大快人心。”
元夕想了想说道:“吕叔叔,我觉得有些奇怪!”
吕一平问道:“怎么?”
元夕想起贾南风那最后一击思忖道:“当时他一剑斩向我的时候,并未直取要害,而是偏离了几分,以他这般身手,定然是故意而为之的了。”
吕一平深思片刻说道:“莫非他是想将你伤之之后生擒?”
元夕想了想说道:“有可能!”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城墙之上,吕一平说道:“在城墙上走走吧,总坐着也不太好,咱们习武之人还好,我可是听闻不少久坐苦读之人得了隐疾。”
“隐疾?什么隐疾?”
元夕好奇问道。
吕一平想起了董士贤与他喝酒时说起的趣事,这男子竟然还有与女子一般裆下流血的,当真是闻所未闻了。
想起元夕还是个毛头小子,他不欲与元夕多言,摇了摇头说道:“反正你也不会得,问那么多作甚?”
说完他突然问道:“元夕,在贾南风交手之前,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毕竟当时范立业可是多心了,他还是问一问的好。
原本想张口就回答的元夕突然沉默了片刻,随后看向吕一平说道:“吕叔叔,贾南风说了一件事……”
归来之时,沉浸在能够打败贾南风这种喜悦之中的元夕却是忘了贾南风说过的那句话,此时吕一平问起,他才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