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装作不好意思道:“我怎好意思在背后谈及大小姐呢?让将军知道了,我是要受到责罚的。”
范立业轻咳声一声说道:“欸~你我又不是在背后说关关的坏话,你有所不知,我与关关妹妹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我向你打听关关妹妹之事,并无不妥之处,况且,我也不会对吕叔叔说的。”
这男人之间,一谈起女人,好似那些身份,地位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此刻,在范立业眼中,元夕就是他拿下吕关雎的战友。
他却不知道,眼前这位“战友”在心中已经对他咬牙切齿了。
好一个关关妹妹和吕叔叔。
元夕眼珠一转,笑着说道:“殿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们这位大小姐,自然是好看,好看极了!”
范立业一听,想了想,从怀中掏出那张画来,将茶杯推到一旁,将画展开放到桌上,对元夕说道:“元夕兄弟,你来看看,比之这画,如何?”
元夕定睛一看,忍不住问道:“殿下这画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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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吕一平与元夕到了王府,宁冱从屋道:“我们出来太久了,扬州那边有要事,不能耽搁,你母妃多年未归洛月城了,就让她多待些时日,多陪陪太后吧。等她想回扬州了,父王再派人接她回来就是了。”
袁承志“嗯”了一声,低头不再说话,情绪有些低落。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离开过母妃身边这么久。
知道儿子思念母妃,袁秉德拍了拍他的肩膀。
沉默了一会儿,袁承志抬起头对袁秉德说道:“父王,在宫里那几日,孩儿过得有些不好!”
袁秉德眉毛一皱,“志儿,怎么了?在宫中受委屈了?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袁承志小声说道:“父王,其实没有多大的委屈,就是孩子觉得,外祖母不喜欢我,我那位太上皇舅舅也不喜欢我,连那位皇帝表哥,看我的目光都是冷冷的。”
袁秉德眼皮微微跳动,若非司马若兰执意要带袁承志入宫,儿子岂会如此遭人白眼。
他拉过袁承志的手道:“志儿,也许是你从下没见过他们,他们才会对你如此生疏,以后多见几次就好了。”
袁承志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有亲眼见过那种目光的他才知道,那目光之中所含之意,绝对不是生疏感,而是一种恨意,与杀意。
袁秉德所忧虑的是,都过了一日多了,影子还未出现。
他想知道,霍星纬究竟对影子说了什么?
马车停了下来。
袁秉德撩开车窗问道:“何事停下?”
伺候袁秉德多年的侯貂寺在马车外应声道:“回王上的话,相国大人派人送来急报。”
袁秉德心里一惊,难道是国师在朝堂上对父王发难了?
“快呈过来!”
展信一看,袁秉德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信中字不多,
“国师不再,大事可图!”
是袁世信的亲笔书信。
袁秉德将信慢慢折起,揣入袖中,对外面等候的侯貂寺说道:“好了,继续启程。”
途径建邺城,并肩王袁秉德在城中暂歇一晚,有些心神不宁的他懒得见建邺城的守将与城主,便在驿馆下榻。
建邺城的驿馆,很大。
夜深,烛火跳动。
袁秉德掏出袁世信的那封书信,看了几遍之后,将之烧毁。
国师不再,何为不再?
门被推开,看装束是驿馆之人。
袁秉德刚要出言呵斥,侯貂寺是睡着了么?怎么会让此人这么直接推门而入呢?
那人对袁秉德摇了摇头。
人影一闪,隋行已站到袁秉德身前,低头道:“影子,见过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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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芳挺着胸,踱着方步,从金炜武馆内走出,回身对曹仁炜说道:“曹馆主,今日与你所言之事还望馆主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曹仁炜拱了拱手说道:“好说,好说!”
毛芳点点头道:“那曹馆主留步,毛某就此告辞!”
上了马车之后,毛芳发现车内有一封书信,上面写的是“笪大人亲启”
信上粘着一根鸡毛。
原本还打算去给张碧荷买些补品的毛芳对车夫说道:“速速打道回府!”
他不管这封信是谁送来的,怎么送到马车中的。
他只知道,这封信要尽快送到笪管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