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出院了,我亲自去跟大师道歉。”陶老板儿子又想起时落说他会破产,就不如昨天那般笃定了。
“晚了。”陶老板也悔,“只有大师找我们的份,我没有大师的联系方式。”
“爸,以你的人脉,要找个人很容易。”
“大师不是自愿见我,我就是找上门也没用。”他看着助理送过来的新手机,后悔没有再要一次大师的联系方式,“时大师还是我见过性格最好的大师了。”
虽然她话不多,神情也总是淡淡的。
被陶家父子挂念的时落一行人此刻进了电梯。
陶老板儿子住在顶层的病房内,电梯在一楼停下。
电梯外正停着一辆医用担架车,跟在担架车旁边的是医生跟家属。
时落视线落在担架车上的人面上。
这人露在外面的皮肤无一处完好,不似车祸,也不似烫伤,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
电梯外的人等着时落几人出来,却见时落站着未动。
医生正要催促,却听时落突兀地问了一句,“他何时,又在何处被咬伤的?”
医生跟病人家属齐齐皱眉,医生看时落的穿着,不是医务人员,她又转而问病人家属,“他们也是家属?”
病人家属盯着时落看几秒,“不是,我不认识他们。”
既然不是家属,医生也没义务告诉时落,“请让一让,我们还得送病人去病房。”
时落倒是让开了,不过她又问了一遍,“他何时,在何处被咬的?”
病人家属正难过,靠着担架车旁的年长妇人红着眼怒喝,“关你什么事?”
“这伤口不是野兽所咬。”伤口被生生撕扯下一块块皮肉,虽经过处理,却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
“是发疯的狗咬的。”站在年长妇人身后的是一位年轻的女人,“还请你们让一让,我老公得进病房休息。”
“不是动物咬的,毒素进入血液,平常解毒药无用。”虽然处理,仍旧可见伤口发黑肿胀。
“你懂什么?”医生神情严厉,“你是医学生?还是实习生?你的老师没教过你,看到病人的症状哪怕熟悉,也不能随便下结论?”
“你是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时落无故拦着她,医生只以为她是想表现的学生,或是实习生。
她会跟领导提,这样的学生医院不能要。
“我不是医生。”时落伸手,想探一下病人的脉搏,却被中年妇人拍开。
屈浩抓着时落的胳膊,看着她泛红的手背,“落落,你怎么不躲?”
落落要想避开,轻而易举。
“无事。”她无故将人拦下来,人家愤怒也是理所应当。
年长妇人自己的手也拍的生疼,她有些心虚,但她不承认,“谁让你要碰我儿子的?”
“他会死。”时落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家属跟医生更怒了。
时大师说话容易让人误会。
锤子上前,“我们没有坏心,就是觉得他的伤口不同寻常。”
眼看医生又要说话,旁边也逐渐有人聚集,锤子快速说:“或许你们不相信,但是时大师真的没有恶意,你看他伤的这么严重,左右已经这样,为什么不让时大师试一下?或许他能恢复的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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