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乡政府的张科长骑上自行车,穿过大街小巷,拐了许多个弯到了肉联厂,对传达室的老大爷说了什么,老大爷跑进去了。
没过多久,却是陈水民匆匆跑出来。
见到张科长先是端起笑脸,“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往厂里打个电话,我去拜见你。”
张科长气的鼻子歪,“你做的好事!”
陈水民和张科长有些交情,知道陈楚楚要租铺子,就向张科长讨了个恩典,让他别把铺子租给陈楚楚,对张科长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些铺子抢手,不租给这个人,自然还有另外的人,以后谁再要问起铺子的事,一概就说不知道。”
不是陈水民不相信老婆女儿,实在这两个蠢的很。
如果陈丹不蠢,能被秦深一个杀人犯骗了清白的身子?
培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本来指着她嫁个条件相当的人家,对他的职位也有帮助,现在只能白白便宜了一穷二白的徐峰。
陈丹也是不敢和陈水民横,毕竟有陈水民,才有家里的好日子,“知道了,爸,那你打算怎么办,真让陈楚楚拿到铺子?她开豆浆铺子,我也开豆浆铺子,那我还有什么生意啊?”
“别多问!”
“哦。”
陈楚楚隔三差五跑乡镇府的事,余琴是知道的。
他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翻遍了族谱也找不出一点能用上的关系,可不是只能用这样的笨办法,万事开头难,若是将来能把生意做大,境遇就能好不少。
年纪轻的时候吃点苦不要紧,就怕老了口袋里没钱,那日子才叫苦。
陈楚楚也是这么个想法,她不是聪明人,笨人做事只能用笨办法,张科长那边她也不会每天都过去,两三天跑一趟,希望领导看在她勤勤恳恳的份上,能给她一句真话。
然而,没等到陈楚楚再去乡镇府。
王怜花出摊的路上就遇到麻烦了,有人守在路上,把豆浆全倒了,对方是两个壮汉,王怜花一个女人根本拦不住,去抢锅子时还被人家推了一把,摔在田埂上,把脚给扭了。
“楚楚,妈没用,一百多斤豆浆全被倒了,余琴那里的也没送过去。”王怜花的脚脖子肿的像馒头一样。
陈楚楚眼眶瞪的通红,“妈,你人都这样了,还关心豆浆做什么?再多的豆浆还能比你的安全更重要吗?走,我带你去卫生所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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