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就见识到了。
原来靳岑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
陈毅不比祁杨,他懵得更彻底。
或者说,他还沉浸在“我操,小严老师居然有这样一面”的震惊里,都没来得及去想自己老大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靳岑叫来酒保埋单,他虽然年纪小,但是积蓄不少,这晚的天价消费也能轻松承担下。结完账,他扶着严亦疏往外走。
严亦疏睡得迷迷糊糊又被吵醒,此刻脑袋里酒劲下去,倒是恢复了几分清醒。
他感觉自己被靳岑搀着,挣扎着睁开眼睛,对焦不上来的画面里酒吧的出口几个重影叠在一起,看得他一阵晕眩。
见他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靳岑低下头,问道:“想吐吗?”
严亦疏喝醉了不爱吐,他摇了摇头,想要自己直起身走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的让靳岑扶着。
“……散,散场了?”严亦疏问道。
其实这才十二点多,不少人才涌进酒吧里,远远没到散场的时间,但是靳岑却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为严亦疏按开了电梯门。
刚刚的画面涌进严亦疏的脑海里,信息量有些爆炸,严亦疏晕晕乎乎地转动着大脑,那些迅速掠过的记忆片段让他大概摸清楚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操……
严亦疏在心里不敢置信地又回想了一遍。
和靳岑拼酒。
知识问答竞赛。
徐易平出现……他喝醉……
然后,然后?他对陈毅干了些啥?
严亦疏越想越晕,越想越崩溃,他在心里哀嚎一声,恨不得干脆一醉不醒算了。
他立刻把眼睛一闭,往靳岑身上一靠,果断装死。
一点钟,一行人回到了基地里。
严亦疏在的士上又睡了过去。这次他睡得很熟,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倒在了靳岑的身上。
陈毅虽然有一肚子话想问自己的小严老师,但是还是没有打扰严亦疏睡觉。主要是靳岑非常自然地直接架起了严亦疏,男生靠在靳岑的背上,被背上了楼。
回到基地,打开客厅的灯,照亮了三张神色各异的脸,而严亦疏由于埋头在靳岑的背上,只能看到脑袋的发旋儿。
靳岑很淡定,他对陈毅和祁杨抛下一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就背着严亦疏往客房去了。
陈毅和祁杨在客厅里面面相觑,陈毅更是一脸要憋得炸了的表情,祁杨心里想明白了,倒没那么好奇。他看到陈毅的表情,赶紧摆手。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明天问当事人。”
祁杨脚底抹油,也火速溜走了。
陈毅站在客厅里,空荡荡的客厅还是走之前的样子,回来以后世界却全都变了。
他茫然地揪了揪衣服,又搓了搓头。
最后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奶,恨恨地插上。
妈的,问什么问,就不信他自己想不明白了。他一边嗦着奶,一边往楼上走,脚步极重,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好像在思索什么极难的压轴题。
月半弯。
客房里,柔软的被子上迎来了酣睡的人。
严亦疏被靳岑放在床上,动作间轻轻地哼了一声,却没醒来。或许是他不想面对陈毅和祁杨的心情太强烈,真的一觉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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