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彩衣的身后,站着不少金胎境高手。
这些都是应重山安排,保护应彩衣安危的。
应彩衣之前也曾渡过鹿界河,在秘境深处逛了逛,但发现也没什么意思。
主要是她心事重重,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是宁拓的身影。
不管做什么都是兴趣缺缺。
至于向左天对鹿人族下杀手一事,完全是瞒着应彩衣的,因为向左天心里也清楚,如果应彩衣知道,肯定不会同意那么做。
虽然应彩衣平日里有几分高冷,有着大小姐的傲娇,甚至还有点跋扈。
但从来没做过什么恃强凌弱的事情。
客观上评价,应彩衣其实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没过多久,几名大玄天宗的核心弟子,被应彩衣派出去的人带了回来。
“参……参见大小姐!”
那几名核心弟子纷纷行礼。
“你们都是亲身经历过整个事情的,我要你们把事情的经过,全部用纸笔写出来,事无巨细,不可有丝毫隐瞒。”
“把他们都带下去,记得分开写!”
“如果我发现了谁敢说谎隐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应彩衣的神情中,透着几分冷冽和肃穆。
如今在向左天和长孙霁月的宣传下,宁拓几乎成为了两大天宗的公敌,应彩衣自然也是听说了。
但她没有急着去找向左天。
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情非常的严重。
她不可能只听信向左天的一面之词,而是先行亲自调查。
“小姐,如果真如向左天所说,你会怎么做?”一位妇人望着应彩衣问道。
“李婶,我相信宁拓,他不会嗜杀之人,这件事,必有隐情!”
应彩衣态度坚决的道。
没过多久,她就拿到了,那几名核心弟子写下的事情全过程。
虽然细节上有所差异,但事件的大体过程,却是一样的。
那几名核心弟子都没有说谎。
这是因为,他们当初的确是被向左天逼迫才攻打的鹿人族,事后宁拓明察秋毫,放过了他们。
一个个心里对宁拓,其实都存着几分感激。
但人微言轻,论威望,根本无法和向左天相比,也不敢得罪了向左天,也就没有去帮宁拓解释什么。
“向左天和长孙霁月等人,联手攻打鹿人族!”
“在此之前,他们还曾联手追杀宁拓,向左天,你这种人也好意思,说宁拓不念同门之宜吗?”
应彩衣咬着银牙,俏脸粉面寒霜,神色震怒。
“小姐,如今大家都在声讨宁拓,向左天和长孙霁月如同手握大势,咱们不可逆势而为啊!”
“是啊!真的把向左天逼急了,他还可能倒打一耙呢。”
“向左天的师尊戴大长老向来护短,也不是好招惹的,对方论资历辈分,可是比宗主还要高呢。”
应彩衣身边的众人纷纷劝说着。
这让应彩衣紧咬着银牙,脸色不好看。
可忽然间,她脑海里灵光一闪,感觉找到了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