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是三四岁的孩子还好，至少可以慢慢培养。
一个自我意识过于强大，且当了几年傀儡，一肚子怨念的年轻皇帝，除了麻烦就是麻烦。
就说曹操那里，汉帝为夺权谋划好几次刺杀行动，甚至以‘衣带诏’号召天下英杰讨伐曹操。
到这份上，刘协还能活着，也能说是曹操肚量真的可以。
“只是话说回来，最近衙门的工作是不是太少了？”钟繇不免问了句，上任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一大堆文书的准备，结果发现并没有那么多。
“哦，年底了工作少点正常。早些时候刘别驾那身体情况，也不适合工作，所以他那部分的工作，都是我来代理。”孙暠这才想起这事。既然有了新的别驾，那工作也应该移交才是。
“代理……”钟繇闻言一愣，看了看孙暠面前的桌桉，上面几乎空空如也。
少不得看向治中从事，也就是张昭那边的桌桉，发现上面也几乎没有文书。
就有些疑惑，主官偷懒，那副手的工作肯定多。
可结果副手的工作也不多，那谁的工作多？难道江南这边，即将入冬之后的工作，真的很少？
可少到这个程度，也有些离谱！
“咳……主公批阅文书的速度，有些快，所以……”张昭大概猜到钟繇的想法，稍微解释一下。
什么叫做‘有些快’？
我是不是对‘有些快’有什么错误的理解？
要说之前，他当尚书仆射，那也是大一堆的政务。
三公不干活，说是要和李傕郭汜对着干，结果工作都落入他的手里。
只记得，当时自己桌桉上，永远都有两座大山，怎么样都没办法消减下来。
如果竹简还好，偏偏日常文书，基本都是纸张书写。
“元常，昨天的对策，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张昭知道钟繇为何如此诧异，只能继续提醒。
钟繇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随即想起来了。
孙暠拿起答卷，基本都是扫一眼，已经知道上面的内容，甚至上面的核心是什么。
换做是普通文书，大概也是看一眼就已经明白，剩下无非是批复。
“也就是说，主……主公批阅文书的速度，有些快？”钟繇大概明白了。
话说回来，谁发明的‘主公’这种称呼，多少有些别扭。
“姑且，就是那么一回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手熟而已……”孙暠看着桌面少量的文书，拿起来扫了一眼，然后拿起毛笔‘唰唰’两下批复完毕，然后递给钟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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