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苏云起的一语,作为最大支持者的户部尚书岑文星、礼部尚书丁柳先道了起来:“左相英明。”
两位尚书话语一出,作为左相苏云起支持者的官员一同道来:“左相英明。”
墨漳、南越两省在墨朝的疆域中看来,此两省经济上、交通上等不如其他之省,正因如此,每次收上来的赋税,在七省之中是落后的两省。
朝廷也就因此来决定那些地方官是否继续留任,若是收上来的税达不到朝廷满意,那个地方的官就要被迫前往墨漳、南越其中一省担任地方官。
这在地方上呆得好了的官肯定不愿意去地势较差、生活也较差的地方担任地方官,自会想法子来凑出高昂的银子来交税,保证自己得已在地方上继续留任。
每次实行该措施,为难的不仅是地方官,还有在大墨朝生活的百姓们。
……
“瞧瞧!”
“我何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逆子!”
一声训斥之声,在何家的祠堂中响起。
这儿祠堂正位于溪桐县城西,而训斥之人正是何家的大老爷,如今已经八十岁的高龄。
何家,在溪桐县城中还算是有声誉的。
与着城中的姜地主的钱财比起来,那相差甚远,但何家的钱财在这溪桐县城之中算是第二富的了。
每次县衙门收税,虽说何家是溪桐县城中钱财最多的第二家,可这钱财却收不上来多少,要说最管用的还是姜地主的银子。
大雨哗啦啦的下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响着,何家的二少爷正被着祖父训斥着。
二少爷,姓何,名宇鸿,一身不胖不瘦的身材,一张还算得上英俊的面孔,正跪在何家祠堂的列祖列宗牌位前,一脸不服气的面孔。
看着这孩子,身为祖父的何家大老爷拿着手中紧握的拐杖朝二少爷何宇鸿挥打了过去,哭喊着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
何家大老爷,姓何,名弘方。
只见他身穿了件春绿色冰梅纹加金锦长袍,腰间系着白浅橙戏童纹金带,留着长若流水的白头发,白眉之下是生气的眼睛,身躯肥胖。
瞧着自己爹情绪这么大,身为儿子的他走了过来,拽着父亲的手,劝了一声:“爹,您莫生气,莫生气。”
这位,身穿着茶绿白地狩猎纹锦长袍的正是这个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的何宇鸿的父亲何韩盛,一条藏青师蛮纹锦带系在腰间,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有双深邃的朗目,当真是清新俊逸,差点看不出来是位做父亲之人。
见着儿子来了,何家大老爷看向了自己的儿子,道了一声“你来了。”
儿子何宇鸿点了点头,看向了自己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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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着跪在地的儿子,问了起来:“爹,他犯什么错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不想说话,大老爷何弘方看向了跪在地的二孙子,道了一句:“你是自己说还是老夫帮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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